走了没几步,堪堪进入房舍阴影间,袅袅香烟一离开火头便消失不见。
香头红光闪了闪便即熄灭。
此处禁法,不能施术!
我停下来,看看熄灭的香头,再看看前方幽深曲折的房舍回廊,深深吸了口气,将香仔细收好,正了正衣衫,取下背着的自动步枪,摸了摸挎包里的手雷,再次迈步向前。
房间内幽静无声,也没有人迹。
我以妙姐桐人指路,沿着回廊曲折向前,不多时来到一处小殿。
殿内供着尊似是而非的元始天尊像。
整个看是元始天尊无疑,可仔细看细处,却是处处违和,全然跟正常的法像不同。
法像前的供桌倾倒,香炉斜落。
遍地的香灰上,布着几个浅浅的脚印,分属两个人,其中之一是妙姐的。
两人在这里做了短暂缠斗,妙姐率先踩着法像基座,从后窗离开。
我顺着后窗翻出去,继续向前查找。
每隔不多久,就能看到缠斗的痕迹。
越往后越激烈,甚至开始出现血迹。
有妙姐的,还有她对手的。
再往前走,便是整个区域最大的正殿。
大柱宽门,檐高房深,还挂着玄黄福生殿的匾。
得意的笑声自殿内传出,还伴着沉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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