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静诚眼角微微一跳,道:“倒是听说过,很神秘的一个门派,什么现身之处必有大灾大难,但我是从来没见过这门派里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以讹传讹。”
我肯定地说:“不,你见过,而且还很熟悉。想听听我从这次越南之行所见所闻中,得出的结论吗?”
古静诚将双手抄到袖子里,道:“请讲。”
我一抬右手,喷子自袖口滑出,落到桌上。
古静诚就把抄在袖子里的双手拿了出来,老老实实放到双腿上。
我说:“吴自然在孤山经营时间极长,又背靠越军,不可能因为跑掉了朱灿荣一个人,就立刻毁掉多年的基业,甚至杀光了周边信奉他的村民。做得这么干净,唯一的理由就是他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这威胁让他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他虽然本事不大,但在当地民众,甚至是越军眼里,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能让他感到威胁的,会是谁?古道长,是你!”
古静诚神情平静地道:“这说不通。我既然见到他了,为什么不杀了他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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