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压制了劫血术,没有压制脑后血脉伤势,现在还会头昏难制,根本无法出来与人争斗。
我引雷那一击,就是诱发他劫血术暗伤的引子。
被雷击到的那一瞬间,静诚其实还有一个活命的机会,后退躲避,将雷击力量阻断在外,不让其伤及身体。
可是我之前用手雷充雷法,再加上引下来的雷只有空架子,没什么大威力,静诚便决定硬受雷击也要仗着他的剑印密法击杀正在施术没有反击能力的人。
一个小小的贪功冒进,葬送了他的性命。
吐血的时候,他的心脏就已经裂开,修的又不是尸身法术,立刻身死当场。
能说出“卑鄙”两个字,已经是他修为足够深厚的体现了。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意识到在被擒那晚就已经落到了我的算计里。
他显然很不甘心。
大约是觉得自己一身本事没能当面锣对面鼓地施展出来同我好好斗一斗,却被我用些小手段生生阴死,实在是憋屈。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
毕竟,死在我手上的,全都是被我阴死的,没有一个得着正大光明斗法对战的机会。
惠念恩的霸道只不过是给人看的人设。
骨子里的我依旧是那个阴险毒辣,无所不用其极的外道术士。
所以,在京城的时候,黄玄然说“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我回她则是“我不是君子”。
她那么说,实际上是在劝我行正道手段,以堂堂之势行事。
我的回答则是明确告诉她,我不会像她希望的那样做事,只要能达成目标,手段对我来说从来不重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