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更近了。
我微微眯起眼睛。
船如山丘般巨大。
那是一艘军舰。
挂着米字旗。
快艇向着旗舰急驰过去。
鲍威也看到了,表情紧绷,额头见汗,牙关紧咬,却没有丝毫减速。
汽笛鸣响。
舰首炮衣褪去。
大飞与快艇相距仅剩十余米,却如天堑般遥远。
不等我们追上,快艇就会抵达军舰下方。
我对鲍威说:“一会儿我离开,你就掉头回去吧。我不会死,但你再往前,九死一生,没必要陪我。”
鲍威一怔,嘴唇蠕动,想要说话。
我一转头,插在发髻间的木剑疾射而出,旋即纵身而起,追着木剑扑向前方快艇。
盘辫子的男人吓得尖叫起来。
白人男子却很镇定地说了一句话,“Don’,thedistanceistoogreat,hewon’tmakethejump.”
我追上木剑,脚踏其上借力。
一苇渡江。
整个人再次腾空而起,滑落向快艇。
白人男子脸色终于变了,摸出手枪对着我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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