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祭一祝融符,扔过去,再从挎包里掏出小瓶散白酒,拧开喝了一口,鼓气喷出。
酒液掠过祝融符,烈焰瞬间崩发,立时将所有的尸体全部吞没。
尸体们在烈焰中也不挣扎,只管把手伸向那三炷香,可却到了近处,却不敢再往前伸一伸去触碰那香。
于是他们就都保持着这个古怪别扭的姿势,由着烈火把他们烧成灰烬。
我掐诀对着火焰念了一段度人经,这才对潘人杰说:“可以继续挖了。”
潘人杰又让挖掘机继续,很快就把整条地道窒全部扒开。
这条地道长约三百米,内壁粗糙不堪,中间位置扩大面积,形成一个圆形的空间,其中摆有桌床椅子,桌子上甚至还摆着个小收音机。
收音机是开着的,里面正放着本地交通台的节目,前面的桌面上摆着个小碟,小碟里有一绺头发和一块鲜红的血肉。
这就是吸引了纸鹤的东西。
这两样东西刚刚应该在屋子里,等到这边开始扒房子,才被带回地道中央这个地下空间里。。
而摆着血肉收音机的桌子后方的墙壁上写了一行鲜红的大字。
“高天观,惠念恩,好大的名气,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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