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小雨,姜明松作为姜家的掌门人正式下葬。
因为只有在场的一个女儿,所以葬礼办的也格外的草率。
陆谦白悄悄的坐在了姜舒妤边上,看着姜舒妤微微阖着的眼睛,心里好歹是松了一口气。
周已欢离世给姜舒妤的影响很大,后来的苦难几乎全部都是拜姜明松所赐。
现在另外一个当事人离开,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
往后都是向前看的日子了......
陆谦白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姜舒妤的脸颊爱,哪知道下一秒姜舒妤就轻轻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耍流氓?”
刚刚睡醒,姜舒妤还懵着,开口的声音都带着几分沙哑。
陆谦白闷着笑了笑,凑到她边上忍不住亲了她一下。
“持证上岗的,不算耍流氓。”
“事情办完了?”
“算是办完了。”
陆谦白懒洋洋的说完,忍不住上了沙发跟姜舒妤挤到了一块。
“你要把方光安排到灵堂里面去,却非要晚一步。存了心要恶心陈笑母女俩吧?”
他算是见识到了姜舒妤记仇的本事,明面上都不计较。但是对方想要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捏在手里,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怎么是存心恶心呢?”
姜舒妤很是无所谓的开口,她伸出手在陆谦白的头上摸了两下。
男人的发茬很是浓密,在手掌心间细细的拨动着。
“一个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一个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我这个做儿女的,怎么忍心看着做父母的跟孩子不能相认呢?”
“都是姜家的人,总得想着自家人吧。”
谁不是冲着钱去的?陈笑算计了那么久,本想着连周已欢留给自己的那部分股份也一起算计了。但是姜叮当去缅甸走了一遭,直接把陈笑的心气全部打没了。
现在陈笑是默认把周已欢的部分让给了她,但是剩下的,她凭什么就那么那么顺利?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陆谦白轻声说着,忍不住扶着姜舒妤将身子支起来了些许。
“魏怀仁的人在葬礼的现场看见白岩了。”
闻言姜舒妤微微抬眸,陆谦白漫不经心的摩挲着姜舒妤的手指,脸上的神色格外的平静。
“琼姨和方光是从白岩的手里劫出来的,魏怀仁说白岩一直站在一个短发的女人身后。拍的照片我看了一眼,是姜叮当。”
姜舒妤脸色一下子沉了起来,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
“姜叮当是个神经病吧,好不容易把她从缅甸那边捞回来。结果她顺着杆子爬,把白岩都带了回来?”
“估计是冒认了其他人的身份。”
陆谦白轻声安抚着姜舒妤的情绪,有些温柔的说着。
“不担心,他现在翻不起什么浪。能够把人带过来,但是没有规训好,跟着他的几个人现在都在局子里面蹲着。”
“那些人都恶贯满盈,估计放不出来。”
两人正说着话,刘扬的电话直接打了进来。
陆谦白拿着姜舒妤的手机,直接接通了电话。
“姜总,上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