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真正的结束,就像我们前几天办的码头案,案子结束了,可贩卖的人还是会存在,被伤害的人是一辈子,不是简单的过去就能过去,它只是被刻意遗忘,看开了而已。”
还有他腹部的那个弹孔,子弹斜着穿过打破了脾脏,如果不是救援来得及时,他或许就死在了那个冬日,案子虽然结束了,可他永远不会忘记濒临死亡的感觉。
大家都是真正在鬼门关进了半只脚又被拉出来的人,闲暇的时候三五聚在一起,拿着自己的伤疤开着玩笑,事情是过去了,日子总得过,案子也要办。
早川谷的头重重垂下,是啊,那些事只是被遗忘被看开而已,没有真正的过去。
就像他做不了真正22岁的早川谷,他的灵魂早就烂透了。
“前辈。”
“嗯?”
“你不会死的对吧?”
嗯?
加濑松星低下头。
因为连着加班,早川谷眼白上充满了红血丝,下巴上还有未刮得胡茬,脸色说不上好看,但也说不上特别难看,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扣,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上,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角,就这样目含祈求的看着他。
这样的早川谷让加濑松星想起来两人第一次说话的场景。
也是这么个半晴不晴的天,刚打完篮球渴得喉咙冒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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