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苏昌河发现了,他这个儿子的性格当真是随意,也懒啊。
只要不练剑,他能坐着绝不站着,可以躺着绝不坐着。
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他和云栖从来不是这般的模样,至于那仙人莫衣,想来也不是的。
“飞轩?是望城山的那下一任小掌教?”苏昌河挑眉道。
“没错,就是他。”南雀也不问苏昌河怎么知道这么多,毕竟飞轩又不是像他不露脸,暗河的情报能力也非常强。
“你这把剑,为何从来不取名字?”苏昌河一手拿过南雀随意放在身边的桃木剑,双指划过剑身,似有道家符咒金光流转。上次他拿这把剑就感觉到了不同。
“此剑何名?江湖上剑客对剑都喜欢问这一句。与其想空了脑袋取一个名,倒不如心随尘意改,它就是无名。”南雀慢慢说道。
话是一箩筐,理由非常齐全,可是听来听去,苏昌河怎么就觉得是这孩子懒,懒得想,懒得取名,懒得花时间刻字呢。
“如此说,倒也是几分道理。”苏昌河点了点头,面色不改,很平静接受了,也没打算拆穿。
“哎呀,即便是此剑无名,可只要我手中有剑,亦可任何事一剑扫平。”小道士微微扬着下颚,此刻眉眼具是傲然,可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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