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悲怆之感，只让她想起了曾经与她玩闹的一群师兄师姐，那时候他们也是这般下了华山，为了大义。

可最后，回来的是一具具看不到尽头，从山脚下到山顶的棺椁。

那一日，华山天上满天白雪飘飘，华山地上满地素缟。

难道，望城山也要如此吗？

云栖抱着手中的长剑，通体幽暗，隐隐戾气横生，剑鞘镂空，可见剑身之上的鹤影。

“阻止不了。这是天命。”吕素真长叹，他何尝不知道这一去就回不来，可他即便是知道，也无法泄露天机，更无法阻止那一群，想要为自己生存的北离做点什么的弟子。

“什么是天命。若有，一剑斩了便是。”云栖低着头。

随后又猛然看向了吕素真，眼里都是坚定与寒光，只把吕素真一众天师看的怔愣在了原地。

手中玄鹤唳天隐隐争鸣，剑身因为云栖而震动不止。

好似就想要这一刻脱鞘而出。

“你当真这般想？”吕素真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短暂迟疑之后，摸了摸一把胡子，疑惑的看向了他面前这个异世而来，纯阳宫的小道姑。

他突然笑呵呵了起来，好似放下了什么心头的大事一样。

“自然。我辈剑修应当如此，自然每走一步，都在与天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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