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只觉得肩头一重，李相夷缓缓靠在了他的肩头，默默的盯着夜空，上面群星闪烁，乌云遮掩了半轮月亮。

“我是不是很傻，很可笑？”李相夷轻声道，好似在问云栖，更在问自己。

“重情重义，追着自己的师兄十年，哪里可笑？”云栖将他揽进怀里，任由他枕着自己的双腿，一下一下轻柔的摸着他的鬓边。

“若这样的你可笑，我岂不是更加可笑，明明知道你在寻找单孤刀，却任由你寻找。明明知道有能力帮你，但却没有出手。”云栖低声道，声音伴着微风，有些怅然。

她后悔了，后悔当初真的没有发动蛛网去调查这一切，后悔自己那么待在雪月城，看着李相夷一次次出去找人。更后悔任由李相夷这般执念。

“不，都是我。”李相夷闭上了眼，握住了云栖的手。

是他固执啊，以为可以靠着自己。

“这酒喝着喝着就戒不掉了。”李相夷睁开了眼，摇晃着手里的酒壶。

“少年时喜欢。”那时候是最好的时候，意气风发，肆意为之。“现在也喜欢。”李相夷一顿，如今心境沧桑，风雨加身。

“我记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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