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掌控自己的命运？”

“为了立教称祖？”

“为了不朽不灭？”

“为了超脱这方天地？”

虚幻缥缈的声音，似一缕轻飘飘的雾气，一段空灵的乐曲，回荡在这空旷的大殿之中。

“亦是，为了无上神通？还是那天人长生，破碎虚空？”

缥缈虚幻的声音，逐渐凝实，不经意间似带上了嘲讽。端坐在下方聆听的少女面色如水，眸中一闪，她分明已经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同寻常，特别是东皇阁下提到天人长生。

莫非这世间不止是破碎虚空，还有那传说中的天门之后的天人？

“可是成了仙又如何？没有入过天门，不知道天门后的台阶，有多高，有多长。”

东皇阁下的语气平淡如水，目光落在了穹顶上由明珠组成的黄道星图。

“阴阳家脱胎于道家，道家追求体会天心，阴阳家却是参透其中之玄机，自此追求天人极限。”

所谓玄机是什么，坐在下首的云栖如今尚且不明白，只能保持端正聆听的态度。

但只觉得，讲到了现在，虚虚实实，终于是真到了点子上，说一千句道一万句，阴阳家终究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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