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暗藏剑意，剑势……”云栖伸手推开了南宫春水的脑袋，继续和城上的美人对视，菀然一笑。

城上的红衣美人也笑了起来，似盈盈秋波，衬得如玉面容上的朱砂更显鲜艳夺目。

“剑法通玄。”

南宫春水点头，人又懒散下来，晃着腿，“她等不了喽，曾经作为李长生时，虚弱了一天，她护了我一次，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纤长的手指绕着一束白发，绕啊绕。

雪月城将洛水锁住了，令她无法出去见更加广阔的天地，以至于她见只能在雪月城，在苍山，在洱海。

剑法通玄，终究不是通天，若是不走出去见天见地，永远无法达到通天的天道之剑。

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几十年。

如今时间到了，洛水等够了，可不就是他需要来履行承诺，还债了。

“庇护雪月城一城安宁？”云栖挑了挑眉，南宫春水点了头。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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