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看着南宫春水，明明两个人相隔天下第一楼与三十二教坊之间的距离，但在这一刻，他们对视的时候似乎无比贴近，距离不过是须臾。

“抱歉，你的老朋友最多只能活个十五年了。”云栖朝着南宫春水道，话语中却没多少愧疚的意思。

事情已经发生了，人也重伤了，做了之后再去愧疚，这样就太虚伪了不是吗！

诚然是的，南宫春水的眼中破出笑意，轻轻的朝云栖颔首，他虽然为老朋友命不久矣而叹息，却也尊重结果，他已经没理由再为这个让他失望的北离出手了，不是吗？因为在出手之前，谢之则无论如何都要承受自己出手的后果不是吗。

无论能不能接受，无论这结果谢之则能不能承受，可既然出手了，其个中代价滋味都是伴随而来的。

“好了，我要去把那两个孩子带回来。”一眼之后，云栖也看到了南宫春水所表达的意思。

随即便要转身。

“师娘。”萧若风朝着云栖的方向一礼，似乎有话要说。

云栖转身看向萧若风这位北离的皇子，李长生的七弟子。

看了好一会，才微微笑了笑，面上虽笑，但眼中的依旧清冷。

“虽然被你叫一声师娘倒也没错，但严格说，我并不知道李长生收的哪些徒弟，亦从未参与李长生的一世。”虽然没反驳这一声师娘，但却好像并不承认师娘这个身份。

这就让萧若风顿时愣了，毕竟云栖与谢之则的一战，强大的实力威胁在前，实在是令他太震撼了，下意识看向南宫春水。

作者："姬虎燮是云栖的道侣，南宫春水也是，但她前提是云栖，始终是自己，李长生的一世她没有参与过，承不承认是她的意愿

作者："谢谢，长安归故里吖，打赏了307金币，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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