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布汪打量着阿姆,又看向苏晓,似乎在问:“主人,阿姆不会凉了吧,我感觉它随时都会翘辫子。”
“没什么问题,初次修复有这种反应很正常,今后会好很多。”
听到苏晓的话,‘挺尸中’的阿姆看向苏晓,它现在还不能说话,不过那双牛眼似乎在问:“真的吗,以后就不会这么疼了?”
阿姆那可怜巴巴的眸子中满是期待。
“痛觉不会削弱,几次之后你就习惯了。”
苏晓坐到火堆前,开始翻烤鹿肉,不时用匕首在鹿肉上划开一条。
布布汪似乎早就想到苏晓会这么说,那张狗脸笑的有些无良。
阿姆绝望的闭上双眼,身体不时抽动,约半小时后,阿姆呼的一声坐起身,此时它的伤势已经痊愈,之前还布满烧伤的体表已经生出棕黄色毛发。
“哞~”
阿姆仰头长嚎,颇有布布汪站在山顶狼嚎的风范。
这绝对是和布布汪学的,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下,布布汪只要看到山头或雪堆一类的高点,它就会跑上去,扯脖子狼嚎一声,久而久之阿姆也学会了。
“别嚎了,吃饭。”
阿姆的长嚎与布布汪不同,布布汪嚎的比较文艺,阿姆是直接扯脖子怒吼,震耳欲聋。
听到吃饭这个关键词,阿姆快步跑到火堆前,在阿姆冲上前时,苏晓与布布汪都不约而同的扯下一大块鹿肉。
约23秒后,足足120多斤的鹿肉消失,只剩一地骨头,仅剩的两块鹿肉在苏晓与布布汪手中。
布布汪看向阿姆身前那一堆骨头,它有些自愧不如,阿姆比狗啃的还干净,同时布布汪想到,阿姆不是‘牛科动物’吗?应该吃草才对,饿了就去啃草,渴了喝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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