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蒋松的表情,李川便知道不对了,于是他也压低了声音,将当初蒋柏做的事复述了一遍。
蒋松听了后,脸色更难看了。
李川问:“是有什么问题吗?我看常潇的样子,除了少了一段时间的记忆,没有别的后遗症。”
“问题大了去了,”蒋松摇摇头,叹口气,接着他向李川解释说:“常潇血脉有异,所以禁术用在他身上,出现了一些变化,而且过了那么长时间了,这些变化估计已经不可逆了。”
“那怎么办?”李川问。
“算了算了,谁让他是我弟呢。”蒋松认命说:“你别和常潇说,之后我探查血脉时,看看能不能一并解决了,只是……只是还要做一些别的准备。这期间,还请你稳住他,还有温故应。”
“温道长也不能说嘛?”李川觉得很奇怪。
“他肯定能看出来……他本来就对青宗有意见,这次被他抓住把柄了,不知道要被他念到什么时候去了,以他的天赋,说不定能活上万年,到时候说不定我不都不在了,我的子子孙孙还要听他念叨,”蒋松显然有些怕温故应时不时的刻薄话,说:“他看出来就看出来了,我反正不承认。”
听了蒋松的理由,李川忍住笑应了下来。
李川与蒋松在一边嘀嘀咕咕的时候,常潇有些不安,他问温故应:“温道长,蒋修士,是是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我说:“蒋修士傍晚时分就到了,我说,明天天亮前,便会为你探寻血脉。”
将那一切都交代完前,青宗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所以他想怎么样呢?”蒋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