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海老板有个文件要盖章。”

陈薇岐之前说要跟海老板合作哈斯的生意。

这段时间哈斯暴乱依旧，她还以为陈薇岐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没想到居然已经到了要签署协议的一步。

姜清棠翻看了眼邮箱，甚至连邮箱垃圾箱都去查看了一遍，确定没有相关文件。

“相关文件，我邮箱里为什么没有？”

电话一头，卢楠晓解释道：“陈总跟我说，她会单独跟你再说一声的。所以相关文件没让我们抄送给你。”

姜清棠愣住，“可她什么都没跟我说啊！”

“可能是陈总忙忘记了，您要不留言问问她。”卢楠晓提议。

“嗯，我晚点问她。你把相关的文件转我一份。”

“哦，好！”

不一会儿，卢楠晓转发了文件过来。

姜清棠点开，发现协议上不同以往的甲乙双方，突然多了一个丙方。

“怎么有第三方合作进来？”

她一目十行往下看，发现每一个订单，每单要给到丙方百分之五十的佣金，另外百分之五十，微棠跟海老板平分。

微棠每一笔合作，都是针对中小型企业的。

每一笔交易金额，所涉及到数目本就不是很庞大。

若是又要再给第三方返佣的话，微棠几乎相当于不赚钱，甚至可能赔钱！

“陈薇岐在搞什么名堂？”

她翻出号码，直接拨打了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反复拨打数次，得到的永远是保准的电子女音。

她直接询问卢楠晓，“晓晓，那能联系上陈总吗？”

“陈总之前说了，她有事要闭关几个月。说有事的话可以邮件联系她，她看到了会回信的。”

姜清棠一头雾水，“她闭关做什么？”

“陈总没交代，可能是差不多休养吧……前几天跟她通电话的时候，她嗓子也不好，好像很疲惫的样子。中间有几天一直还发烧来着……”

“这些是她告诉你的？”姜清棠愣住，不解问。

“声音能听出来像是生病了，我多嘴问的，她是这么说的。”

“好，我知道了。”

听了卢楠晓的回答后，姜清棠挂了电话，直接邮件询问陈薇岐有关哈斯协议的事情。

处理了堆积许久的工作后，她再次拨打了陈薇岐电话，依旧不通。

她盯着发出去的邮件，从下午等到晚上，陈薇岐依旧没有回信。

“嗡——”

手机传来震动。

她以为是陈薇岐，拿起查看，却是一条娱乐热搜。

刚要放下手机，手机再次传来震动。

是一通匿名电话。

她犹豫着接听，“哪位？”

电话一头没有声音，在她反复确认下，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后准备挂断。

“请问是姜小姐吗？”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凤舞心理诊所，之前你在我这里预约了时间。”

姜清棠恍然回神，“对，我的确预约过。”

“姜小姐，请问你还要赴诊吗？”

面对询问，姜清棠陷入犹豫，“可我现在人不在都城。”

“我们老板凤舞不只是在都城出诊的，若是你还要赴诊的话，我们老板可以去您的城市为您诊治。”

姜清棠怔愣住，“还能这样吗？”

“是的，这是我们老板最近突然决定的，因为她本就要到处跑，到处旅游。所以想着不如巡诊。”

对方的解释，让姜清棠不禁怀疑起这个叫做凤舞的人，是否真的专业？

“那个……我暂时不需要了，谢谢哈。有需要的话，我会再联系你们的。”

“好的，那打扰了。”

通话结束，姜清棠把手机往沙发一丢，用电脑在网上搜索有关凤舞的信息。

“著名心理师？”

之前她搜索的时候没有这一方面的词条。

继续往下看，更新时间是在一个月前。

她又输入凤舞心里诊疗室。

上面多了一条显示——全球随机巡诊，若要预订巡诊，￥888888的定金。

“骗子！”

看到这，姜清棠毫不犹豫关了界面。

但转头想到这是陈薇岐推荐给她的，不可能有假……

但一想到定金就要￥88888，一次心理诊疗岂不是十万起步？

价格高于市场太多了，太离谱了！

她关了电脑，起身进洗手间。

出来时，新邮件提示音响起。

“嘀·嘀~嘀——”

她点开邮箱，陈薇岐回信。

第三方是保障哈斯暴乱，不会影响我们的合作顺利进行。

姜清棠：可反佣给的会不会太高？一笔订单的一半收入！这样的生意，还不如不做！

陈薇岐：放长线钓大鱼，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的是哈斯现在给微棠的创收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清棠更困惑了。

陈薇岐：哈斯暴乱之下，还能有生意做，只是一块敲门砖。就好比要找工作人的，履历得漂亮！

微棠我也有占股，放心，我不会让微棠亏钱的。我比你更想要微棠赚钱。赚更多更多的钱！

我最近很忙，不跟你多说了。有事留言。

姜清棠看着邮箱里的回信，眉头逐渐拧紧，“她到底在布局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