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迷糊糊之中,她听到有人在说话,好像在说她发烧了,紧接着裴肆闫将她叫了起来,让她吃药,她很乖,顺着裴肆闫的手吃完药,又睡过去了。
裴肆闫复杂地看着那只攥紧他衣角的手,都病成这样了,还害怕他离开。
“所有关于我的事,都不要让她知道。”
仅仅是知道这一点,就伤成这样了,裴肆闫内心莫名升起不安来。
李时惊低着头,“对不起少爷,是我自作主张了。”
他只是替少爷打抱不平而已,凭什么她过着风生水起的生活,而少爷就要经历蜕层皮的磨练,这不公平。
裴肆闫冷冷地瞥了一眼这个下属,李时惊是他从鬼门关里捡回来的一条命,随后他对他忠心耿耿,无半点二心,一个只任凭他使唤的傀儡,自然得他心。
只不过这傀儡渐而长了心,有了自主的思想,那这傀儡留的时间不长了。
裴肆闫不动声色地说:“不用道歉,按照我的命令去做。”
“是,少爷。”
李时惊离开后,裴肆闫坐在床头前待了好一会才离开。
纽约某家头部金融大厦,塞维尔用着一口流利的德语与客户交谈着项目,一旁的助理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塞维尔歉意地说:“Tut mir leid, ich habe dringende Angelegenheiten. K?nnen wir dieses Projekt einen anderen Tag vereinbaren?”
-(不好意思,我有急事,这个项目我们改天再约。)
对面眉头紧皱,脸上一阵白一阵红,“Was meinen Sie damit? Spielen Sie mich nur an?”
-(您这是什么意思?您这是在戏耍我吗?)
对方显然将塞维尔这种行为归结到他不想合作。
不过对方有这种念头也不是空穴来风,他们谈了好几次,塞维尔每次半途有事,对方是个老实的人,每次都相信,但这个有句古话:事不过三。
塞维尔已经是第三次叫停交易,对方再老实也不代表没有脾气,用地道的德语骂着塞维尔。
塞维尔两手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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