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在的时候,最大的心愿便想着和阿姐一起回到她的家乡,看一看她那里的花海。” 萧逸尘的目光有些迷离,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可是事随境迁,原本以为就只剩我一人,但我也想着处理好一切事情后,去往阿姐的故乡看一看,寻到她的亲人。” 萧逸尘微微叹气,神色间带着一丝怅惘。
“如今却不曾想我倒是寻到了阿姐的亲人,你说,这算不算造化?” 萧逸尘转过头,看向苏浅月,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苏浅月听着话里的意思,也明白了白昭为何要去寻镇北侯了,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
夜色浓稠如墨,沉甸甸地压在京城的上空,万籁俱寂,唯有偶尔传来的更夫打更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镇北侯府庞大的宅邸在夜色中影影绰绰,那高耸的围墙、威严的大门,都彰显着侯府的权势与地位。
白昭孤身一人,身着一袭玄色夜行衣,衣角在夜风中轻轻飘动,仿若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他身姿矫健,轻盈地越过镇北侯府的高墙。
落地时,脚尖轻点地面,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仿佛一片落叶悄然飘落。
他站定在侯府的庭院中,目光冷静地扫视着四周,仿佛他本就是这府中的主人,而非一个闯入者。
月光如水,洒在蜿蜒曲折的小路上,白昭闲庭自若地向前走去,步伐沉稳而坚定,没有丝毫外来者的慌张。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从对面匆匆走来。
那侍卫身着黑色劲装,腰佩长刀,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还不等侍卫开口问话,白昭便主动发问,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裹挟着寒冬的霜雪:“听闻镇北侯膝下有一子名为赵厉,你可知他在哪?”
那侍卫瞧见白昭陌生的面庞,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警惕地打量着他,手不自觉地慢慢向腰间的佩剑摸去,厉声喝道:“你是谁?竟敢直呼小侯爷的名讳?”
白昭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如刀,他看到那侍卫的动作,便知对方不会轻易回答自己的问题,也不会任由自己在侯府中随意走动。
刹那间,他身形一闪,一个弓步迅猛地直接上前,右手动如疾风,如铁钳一般迅速而有力地钳住对方的喉咙。
他的五指发力,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只听几声清脆的骨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那声音仿佛是死亡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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