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蒙面人闪入,手中钢刀泛着冷光。
张论惊恐地滚到床底,却被一只脚踩住后心。
他抬头,看见对方腰间的玉佩,那是楚家死士的标志,名为 “玄虎令”。
“任务失败,便只有一死。”
为首的死士掀开面罩,竟是他昔日的亲卫。
张论想喊救命,却被对方捂住口鼻。
钢刀落下的瞬间,他看见窗外飘起细雪,想起京华城的第一场雪,想起楚空泽赐给他的那杯毒酒。
血珠溅在窗纸上,将 “安睡” 二字染成暗红。
店小二站在走廊尽头,默默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那是芙竹的暗桩。她摸出密信,上面只有萧逸尘的亲笔:“楚家鹰犬,虽远必诛。”
与此同时,京华皇宫内,楚空泽正对着舆图大发雷霆。
张论的死讯传来时,他正在用银签子挑开葡萄皮,琥珀色的果肉掉在奏折上,宛如点点血渍。
“废物!全是废物!”
他将银签刺入桌案,“凛霄国不出兵,青丘国倒戈,连个小小的张论都办不成事!”
一旁的小太监战战兢兢地递上密报:“陛下,萧逸尘已破玉门关,距京华只剩三日路程。”
楚空泽烦闷的忽然抓起案上的青铜烛台砸向墙壁,鎏金烛龙撞在砖面上碎成两半,吓得持报的小太监扑通跪地。
“传旨:征调京华七郡丁壮,三日内必须集结十万大军!”
他踢翻脚边的果盘,石榴滚落在舆图上,裂开的籽粒如凝血般粘在 “京华” 二字周围:“打开城西武库,将库存的刀剑、强弩全部分发下去,每个城门守将需立血书明志!”
......
三日后的夜晚京华城外百里,乌压压的营帐拔地而起。
“末将拜见萧公!”
赵毅穿着厚厚的玄甲,掀开营帐,跪在地上。
而此时的萧逸尘坐在窗前,用着清水擦拭着银枪。
“都说了,不必行此大礼。”
赵毅也知道萧逸尘的脾性,向来不注重这些繁荣缛节。
等他起身后,萧逸尘将银枪横于胸前:“大军整备的怎么样?”
“将士们连破七城,士气正盛,眼下就等萧公发号施令,向京华发起最后的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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