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们去哪？”赫尔兹看着出发前弄到的地图，这是他花了好多心思，从那枚玉佩里弄出来的一份地图。

重新拿一枚玉佩炼制放入后，可以像水镜一般展开。

这是赫尔兹那天之后想了许久想出来的请教办法，毕竟玉佩只能自己读取，自己观看思考，这个过程中，有不懂可以问，但是如果连问题都说不清怎么办？

要知道他之前学习，特别是修炼上的学习，那些技艺上的学习，很多都是依靠看师父操作，然后再去琢磨玉佩里的内容，不是他不想问，而是他不知道怎么问。如果连问题都说不清，别人又如何指点你？

所以赫尔兹花费了大量时间去琢磨怎么把自己没办法用言语表达的东西，脑海里思考的问题问出来。

然后在参考玉佩时，让他找到一种办法，那就是把自己内心所想写入玉佩或者玉简。那如果……

通过几次实验，这个地图，就是第一次小小的尝试。效果不错，至少能让人看到了，就是……

这水镜有三米宽，五米长，好像太大了。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缩小。就连水镜本身，都是才学会的技能。

玄九听了赫尔兹的话语，抬眸看向面前那面模糊不清的水镜，说实话，里面的地图根本看不清，感觉就好像近视眼没戴眼镜强行去看远方的人脸。那感觉在，真是……只有自己明白。

不过，玄九这次没有代劳，而是直接说道：“先不提去哪，你弄出这样的水镜是有什么想法吗？”

“嘿嘿……”见玄九问起，赫尔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有些腼腆的用手指摩挲着手中玉佩，想了又想，这才说道，“师父，我其实修炼时有很多想法，但是基本都是脑海中的想法，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来问。”

“本来我以为是自己学的太少才这样，所以拼命从小学知识一路学到大学。但是现在我发现还是有很多不知道怎么问。怎么表达自己心里所想。”

“就像之前，我其实早就想了解怎么和人打交道了。就是……”

赫尔兹很想表达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所以一口气说了很多，只是他也确实找不到确切的词语描述自己的想法，所以最终显得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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