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卡牵住了叶知秋的手。

“让我跟着你，好吗？如果你又像昨天那样了，我还能照应一下你……”

“可CDH那边……”

瑟琳卡掏出通讯器，当着叶知秋的面捏碎。

“这样，可以了吗？”

叶知秋看着瑟琳卡决然的表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点点头，默许她跟上。

一路上，两个人相伴无言，因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到瑟琳卡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昨天一直在那边喊他们的名字，青山，有柒……他们……怎么了？”

“死了……被卡俄斯杀死的……”

“……”

“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那种情况……我们击杀了一只卡俄斯，却引来了三只……HPF也没有任何增援，尽管……我们呼叫了两次……”

瑟琳卡沉默不语，良久，她拉了拉叶知秋的衣袖。

“怎么了？”

“卡俄斯……安雨确实给她们更新了那种能力，而且是全体更新，已经更新了快两周了，在单个个体死亡的时候，周围的个体会前去支援，而且，安雨还告诉过我……你们的战术规划部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公之于众……”

“这……”

“我的猜测是，如果他们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那么这两周来发生的所有伤亡都将由他们担责，罪名很简单，办事不力。”

叶知秋的脸色变得惨白，联系到那几支团灭的小队，他似乎知道了为什么自己等不到救援了。

如果他们都被灭口了，作战过程的最终解释权将会完全属于战术规划局，HPF没人会知道卡俄斯的变化，而战术规划部的人也根本就不用担心会因为失职而掉帽子……

“也就是说……为了他们的荣华富贵……我……我们成了……牺牲品？”

“队长……”

之后的那段路，叶知秋没有再说话，瑟琳卡只感觉，他身上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沉重感……

。

夜晚，郊外的废弃木屋。

瑟琳卡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走出她的房间，她看见了坐在窗框上，望着月亮的叶知秋，愣了一下，随后坐到了他旁边的椅子上。

“瑟琳卡。”

“嗯？怎么了。”

“你说，我是不是很蠢，很傻，很天真。”

“……”

“傻傻的相信HPF就是维护正义的组织，傻傻的以为我可以保护好一切。

“但最后，什么也没有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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