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很有风度:“抱歉,那时候有点失控。”
温宁真不知道怎么接他这句抱歉,也不敢抬头看他:“你…你确定要站在门口继续跟我说这个事儿?”
陆蔚然看着她,眼神落在她泛红的脸颊,逐渐游离到她的唇上。
晦暗而幽深,充满暗示意味。
片刻,他薄唇轻掀:“我可以吻你吗?”
听着很是绅士,说得又是最直白的话。
这种话他站在走廊就给说出来了?!
给温宁说得像是刚烧开的热水壶,一把拉过他的手,急忙给他拉进了房间里关上了门。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也不怕别人听见。”
“直抒胸臆,有什么问题?”陆蔚然又问。
温宁抿了抿唇,只能说出一句:“留过学的,果然不一…”
没说完,剩下的话语就被他堵在了唇里。
温宁忘了自己是不能挣扎,还是不想挣扎。
一遇见陆蔚然,她好像就自动缴械投降,被动承受他汹涌又凶狠的吻。
良久,她才被他放开。
陆蔚然抵着她的额头,微喘着气:“在老宅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
温宁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喘着气,没说话,任由他贴着自己的脖颈耳鬓厮磨。
她只知道脑袋昏沉,已经暂停思考。
这样宛如恋人一样的亲密接触让她沉溺在虚妄的欢愉之中,让她麻木。
实在太失控了。
她眼睑颤了颤,轻轻推开他:“时间不早了。”
陆蔚然看她,捋了捋她鬓角的碎发,笑:“好。”
温宁把他送出小区,看着黑色宾利渐行渐远,她才一个人回了家。
温宁连夜整理了自己的简历投去了司徒鸿辉的初创公司——鲲鹏。
第一天,没有回信。
第二天,没有回信。
直到第三天,温宁都不抱希望之后,突然接到了电话,说让她明天上午十点去公司面试。
温宁连忙答应,紧张地想了想,决定去买一身适合面试的正装,正巧陆蔚然发消息问她有没有空出去听音乐会。
温宁很想去听音乐会,但为了明天的面试,只能忍痛拒绝,说下午有安排了。
好友朱娇还在老家过年,温宁只好自己去商场尝试着买。
正装这方面她实在是没有经验,只能看着选,刚进商场就遇见一个熟人邓科——她大学的直系学长,当时在学业上帮了她很多,当时各种大学生竞赛也愿意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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