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而来的,是他的质问。
“为什么不让我接你,却上了邓科的车?”
平时签字的大掌一过她腿上某处,温宁下意识地皱了眉——
“陆蔚然你混蛋!”
温宁心里纠结至极,男人处处犯规,根本就是挑着她最没办法的时候逼问。
她脸红得快要滴血,咬着唇,嗓音已经轻得如猫叫:“是…是司徒老师和他非要送的…我…我是打算坐地铁的。”
“那为什么不和我解释?”
背后传来陆蔚然追问的嗓音。
温宁的手腕被他单手握着,她无从抵抗。
窗外下起雨,书房里自动开了暖气。
她只是咬唇没说话,热浪就朝她扑过来。
温宁只能解释:“不想打扰你休息…”
刚说完,明显陆蔚然不信,随之而来的是他的惩罚。
陆蔚然丝毫没听温宁那七扯八扯的狗屁解释,手指转了转,直接问:“发生了什么?”
温宁之所以选择什么都不和他说就是因为会这样,陆蔚然在对她的了解上太恐怖。
甚至不需要只言片语都能轻而易举地猜出些什么。
他太能洞察她的情绪。
站得有点久,温宁腿有些软,只能靠在他怀里,硬生生咬着唇什么都没肯说。
陆蔚然看她倔强的模样,不怒反笑,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只是不放过她:“不愿意说?”
像是猫逗老鼠一样,只想揉弄自己到手的猎物:“发生了一件事,让你这么不肯和我说。”
“让我猜一猜。”他在她耳边低笑,带着强势的掌控欲地贴上她的脸颊:“不肯让我知道,却又能让邓科知道的事情?”
温宁被他问得心尖一颤,已经被情欲挤走了大半理智。
那道低哑含笑的嗓音又在她耳边炸开,“是你身后那个家是么?”
突然,一道惊雷从窗外乍现,一瞬间的白光从温宁的脑海和眼前闪过。
他…他知道了?
他都知道了?
惊雷随之而来的是瓢泼大雨吹开窗户,雨水不受控制地吹进来,沿着窗户在地砖上形成一摊摊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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