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这么想?”曲淡淡撇眉。
“兄弟是手足没错,却是长了烂疮,癌细胞即将扩散,不除不能保命的手足;女人如衣服,却是保暖贴身,温热可心、知冷知热的衣服。”
安唏嘘般的语气、悠悠说着,飘忽的眼神随着氤氲的雾气飞散到空中。
“只是不知道,他会选哪种……”
“我看你最近少来,不知道内幕。”
曲从池中站起身,赤裸的身子热气腾腾的。
“昨天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今天,那姓楚的香港女孩陪他一天。刚才让我立即订明天的机票,要和那女孩去美国……”
安沉静的面容掠过一丝惊讶,“什么?!”
曲丛生办事神速。次日清晨就送来了钥匙,那时,我才刚刚起床。
他若无其事地瞥一眼我惺忪的脸,目光低垂,“太太,我送来了。”
我点点头,将卷发随意地盘了个发髻,“放那儿吧,谢谢。”
转身去卫生间洗漱,见他立在当地,还不走,不免慵懒之意全无,淡淡道。
“还有事?”
“今天,您去公司吗?”他语气里有几分惯有的恭顺。
我思忖一霎。
这些人按理说,都是为我做事的,可供随意差遣。派个人去医院送钥匙,把老两口带到锦绣人家,亦不是什么难事。但一涉及到白天龙,我深知‘他’的可恶态度,亦知让可疑的肇事方去假惺惺照顾,颇有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虚伪。
怕在二老面前尴尬,自然不肯用南正安的人;这瓜田李下的嫌疑,终归令做事的人也觉别扭。
“看情况。”我静静应着,“他们不找我,应该没什么事。”
“南先生,今天,”他眼神犹豫,语气吞吞吐吐,似乎要提醒我什么,“他要去美国……”
昨晚,他不是有言在先的吗?
那威胁、或者说挑衅?
轻轻一笑,云淡风轻,“他跟楚希雯一起去,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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