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他已经被举报了,买不了官了,那他能把钱拿去做什么呢?”
她一边走一边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实在是想不到,她也不想了。
“哎,算了不想了,我也猜不到。毕竟我这个人太单纯,和张淮恩那种心思复杂的人没法相比,可想不出什么害人的招。”
“张淮恩那么紧张儿子还是把儿子卖了,真冷血啊,也不知道他有一天会不会连老娘也卖?”
说完,她怜悯地摇着头把老太太上下打量一番,“但你可不值钱。”然后轻叹一声,直接走了。
老太太看着周娇娇健步如飞,气得牙根痒痒。
自己累得喉咙干涩发痛,走路都很难了,她难道看不出来?不仅说风凉话,还不给自己帮忙。
这像话吗?
她气得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头上。
弯着身子喘得不行。
“呸!那可是我儿子,他怎么可能卖我?哼,你儿子倒是被我们卖了,看你以后死了谁给你送终!”
老太太除了咒骂几句,也没办法追上周娇娇去打她一顿。
而周娇娇,逞了几句口舌之快也心情大好。
一路上哼着小曲走着。
临近村口的时候,瞧见窦大娘从小山堆上下来,笑着和她打招呼,“周丫头心情不错啊。”
窦大娘四十多岁,是村子里有名的大善人,她原本也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只是她的夫君和儿子都在五年前死于一场山体滑坡。
连尸骨都没找到。
听说她郁闷了整整两年,几度差点疯掉,是刘长舌经常陪着她,带她走出了那段痛苦的时光。
从此二人便成了最好的朋友,不管刘长舌有多令人讨厌,窦大娘都不会说她坏话,依旧和她交好。
周娇娇礼貌地笑着,“窦大娘好,这是翻土去了啊。”
二人并肩往村子回去。
窦大娘笑得开怀,“是啊,我想把土巴弯那边的地翻出来,来年种点玉米也是很不错的。
你这是又打了猎去卖了?我瞧着你这个打猎的生计挺不错的,你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进了村。
二人分道扬镳之前,窦大娘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周娇娇直接道,“窦大娘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吧,不必客气的。”
窦大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才说起了她的事儿。
“是这样的,你打的野味能在城里卖,说明你有人脉,那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家养的有没有人要?我养了些鸡鸭,若有人问起的话,帮我销一下行不行?”
周娇娇想了想,“我帮你问问,但是不能确定一定有人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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