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赏昕坐在地上，双手抱住他，“告诉妈妈，为什么生妈妈的气？”

大女儿搂着她的脖子摇了摇头。

“妈妈知道你们是生气了。”陆赏昕松开她们的小手，认真地看着姐姐道，“跟妈妈说，不然我回去睡都睡不着的。”

大女儿低下头，面无表情的，双手又绞在一起，默不作声。

“柏茜……”

“我不要爸爸！”大女儿忽然抬起头大声地说道。

“我也不要！”妹妹跟着应和。

陆赏昕被她们吓一跳，大女儿继续大声地道，“我们不要爸爸！他对我们不好！他讨厌我们！你骗我！”

大女儿一连说了好几组词……小脸挂着生气的表情，重重地呼吸着，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陆赏昕怔怔地看着她，双手搭上她的手臂，勉强露出一抹笑容，“妈妈没有骗你们……”

原来她们这几天就是因为这件事而生她的气。

她一再在她们面前强调说墨洺呈很爱她们，很喜欢她们，说了一次又一次，结果都在墨家财团的那一晚被颠覆了……

“你骗我！”见她还反驳，大女儿更加激动，说得更大声了，气鼓鼓地瞪着她，“你骗我！”

大女儿一遍一遍激动地重复着，

妹妹没有说话，可是眼眶已经泛红了。

她气了这么多天，就是气她在骗她们，骗她们爸爸是很爱她们的……

陆赏昕一时间被她们激/烈的反应弄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脑子里回想起艾伦的话，陆赏昕忙道，“宝贝，有时候我们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其实那天晚上我们看到的都是假的，那些都是演员，就像我们看电视里的那些，那些都是假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