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磕着头的四哥身子猛地一震，他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微微翘首望天的余秋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在问你话，”余秋刀依旧是那平缓的语气，但越是这样平缓的语气，越让四哥心惊胆战。

“认识，”四哥颤抖着回答道。

“是你杀了他？”

“是，不对，不是我……”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清晰的响起，紧接着传来四哥那个杀猪般的叫声。他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余秋刀仿佛鬼魂一般就那样凭空出现在他的身前，很干脆的将他的右手胳膊弄断——

“这便是不诚实的代价——”余秋刀后退一步，看着因为疼痛不停大叫着的四哥，语气依旧平缓如初。

“是……是……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