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皇叔看上我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第三百三十九章专心搞事业出院时,刚好遇上金碧琦,于是乎,就拉着她一同…… 问了孙婆婆后,便到了季槿纯当初住过的地方,翻!箱!倒!柜! 正对门口的地方摆了张睡榻,被子整齐叠放,还是冬日的厚度。榻下无物,左右…也没啥。 就是…… 屋子靠里些,全是一排一排的书架子!上边还摆放了许多书籍,这有点怪了!一个女孩,一个婢女,房间整得跟个书房一样? 呼的一吹,满眼“朦胧”。 卿灼灼不由控地开始伸手煽动,当真是许久未被收拾,哪哪是灰。 站身后看了半天儿的金碧琦小步凑近,“你这是做什么?”一连串的奇怪动作,让她疑惑。 “别废话!赶紧帮忙!”记不清来时,碧琦这丫头都跟她叨叨了什么,总言之是一些谢航生木头,呆愣,不浪漫的话!与其费神,费时的去想那些臭男人,还不如理智,独立,去做些真正该做的事! “可我也得知道,你是要找什么啊!” “我找……”卿灼灼瞬时卡顿,撩撩眼,确不知。全凭直觉,说不上来!想了想,只得扭扭嘴角,回头给碧琦一句,“嘿!你就坐着吧!找个儿,擦干净些,便在这里陪我就好!” 金碧琦瞧着她,琢磨小会儿,自觉开窍,于是笑说:“你是不是天黑害怕!” 卿灼灼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见金碧琦扭头找了把椅子坐了! 算了!就…不解释了! 回头!继续全神贯注! 老天看她那么敬业,肯定会给她一些线索! 可找了又找,从右到左,一排接着一排…… 捻书页的指头都酸了。 该有的吧! 她从前就喜欢把重要的卡片夹在书里面! 季槿纯既是她的前生,应会有相同的习惯吧! 例如,书信啥的! 能提供她些线索! 也不知翻了多少本书…… 累的她已开始歪头无力。 这种地毯式的搜索,何时才能拥有成果? 苦闷至极! 又告诉自己不能气馁! 于是小声嘟囔:“卿灼灼!你那化悲愤为力量的劲儿呢!” 诶—— 成果? 还不是…念它就来! 心里正念叨着,它就出现了! 然而,手一抖,就又将书给全合上了。无奈皱眉,就只能,集中精力,掌握好力道,再一次,小心翼翼从头到尾,重新翻阅。 还好,耗时不多! 应是一封信。 被夹在书内,保存的很好。 “你在护国府可安好?定要凡事谨慎小心——”这话一读,便知是熟人所写!或再近些……小有成果,“碧琦,你快来……” 猛地一回头,紫衣近了些…… “额——”呆呆眨眼,眸色生萌,“你什么时候来的?” “好一阵了!从你,于那边查验…到这!”眼神拐来拐去,冷静!沉稳! “来了干嘛不说话?”卿灼灼弯眉微皱,瞬时歪头看向他的后方,“碧琦呢?” “我俩换班了!” “……什么鬼!” “夜深不提鬼!” “我又不怕鬼!” 南风盏迎着透过纸窗的月光,一脸宠溺的看着她,“把信给我瞧瞧!” “不给!凭啥!我那么努力翻到的!”低眸狠狠盯了一眼,他伸来的手掌心。要东西就这么容易么!在她这可难了!“王爷还是好好去处理自己的事吧!别扰我!” “我跟你换!” “……” “我也找到一个重要的物件!” “什么?”某王这般不急不忙的说话,是在逗她玩么? “枕下,有双鞋子!” “枕下?”她一进门就看见了!高枕啊! “新鞋!男人的鞋!” “……” 卿灼灼没带犹豫的,立马绕过他,小跑至睡榻边,挪了枕头。 金色的长靴,纹理细致。一看就是精心准备,要送重要的人。 南风盏随后跟上,怎奈刚停步,就被她撩了衣裳。 “不是我!” 这一比,鞋码确实不对。卿灼灼抿唇直起,“就比比嘛!万一季槿纯暗恋过你呢!”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万一呢!” “没有万一!”南风盏确定,以及笃定!“忘了那日,我们和风畔聊的话了!再说,她曾跟我十一皇兄有感情,怎么会转头暗恋我!” “……南风羡!”再抖开手里的信件看,眉间紧蹙,脑袋瓜嗡嗡。 好一口深呼吸…… “我想,我们都该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听她说完,南风盏抿唇不言,却在心中生了思绪。 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原点。 居然是一个…他怎么想,都不会去怀疑的人! 夜深人静,有的人开始休息,有的人准备去休息! 有的人…才偷偷出来溜。 虞桑软一脸不耐烦的停了步,在原地盘起了双臂,扭头睨了一眼,驼背,歪晃身子,东瞅西看的某某溟! “谁像你这样!”终忍不住,吼出了声,“见个面,出来走走,至于的吗?” “你是不知道,那帮孩子们,八卦的呀!全都被灼灼那丫头带坏了!”北月溟甩了下自己高束的长发,也觉形态不好,在检查四处无人影后,立马捋着两侧发须,支起了腰身。 一步以显优雅的走到了虞桑软右边。 她不看他,只瞧天上月色朦胧。 “看样子,明儿是要下雨!” “你怎知呢……” “没事,你约我出来做什么?” “……”本想顺话,讲话,怎奈,搭不住了。 “还这般偷偷摸摸约在晚上!” “这……” “有什么不能光明正大!” “这事吧……” “你平日里不是挺潇洒不羁的么!” 睨,又是一眼! 他都有点瞧不上自己了。 “你容我……” “给你点时间,但不能太久!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是是是!怨我怨我!”某师温柔呵护,两手环上对方肩膀。亲密度愈渐上升,你侬我侬,四目相对。 殊不知,一处花坛遮掩,师弟,徒儿看的尽兴。 “我才知,原来,他是这种类型的!” 南风盏眸光划过,满脸宠溺,“你觉他是哪种?” 卿灼灼抿唇掩笑,“比你好不到哪去的那种!” “……”回想从前,心里全都明白。 “现在,心思最直的是航生!” 他不解:“航生怎么了?” 卿灼灼无奈撩眼,“你明儿细瞅瞅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