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儿。”萧慎丘极温柔地唤着。
她听到,却是整个人都一僵。
若是换做以前,她定会大吼着,你还在想那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可是如今,她告诉自己必须要学聪明了。
“殿下,您喝多了。”她敛着眉目,替他解开了衣带。
“我没喝多,我只是有些看不清你了,馥儿。”萧慎丘仍旧是醉醺醺的。
“殿下,我扶您去休息。”她把萧慎丘的手搭在了自己肩上,然后将他扶至床边,又跪下,为他脱去鞋袜。
安阳从未料想到过,自己竟会卑躬屈膝到如此程度。
“殿下,臣妾这就吩咐人去给您打洗脚水。”
她正欲转身,却被萧慎丘拉住了。
“馥儿,不要走,不要离开本殿。”
安阳心中尽是酸涩的汁水,她握了握拳头,轻声回应道,“好,我不走。”
两日过去了。
淑妃带着婧儿回到了祁府,刚好钟离馥与花芝在花园小径。四夫人还在午睡,她便先去了祁馨儿的房间。
一进门看到了祁馨儿在床上睡着了,祁绘儿坐在床榻边,看到她眼角的还未干的泪珠。她十分心疼为她擦拭道,“馨儿哪,你如何才能恢复以前的馨儿啊。你这样下去,可就让害了你的祁馥儿得意不已啊。”
祁绘儿发现桌面上还有一碗乌黑的汤药还未饮用,她内心十分心酸,如今她的妹妹不能再像以前任性妄为,在一旁的古琴早已铺上了一层灰尘。
她警告过她,祁府虽是名门望族,但是也得有祁府小姐的样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能受到上流贵族公子亲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