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段郎听了阿娟讲述的毛主席要留下来坚守陕北，最后一个过黄河的故事之后，再次回想自己在宾馆里看过的一本书《延安》。他知道，毛**其人是非常不一般的。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有非常深奥的含义，当时没有人能够理解，包括他身边的人员。

岳灵珊跑来拉着段郎的手：“王爷哥哥，快点过去帮她们解决纠纷……看看毛**为啥要最后一个过黄河，是艺高胆大还是赌运气或者是阿娟所说的是听了老道的神秘卦象？”

段郎道：“你们大家争论的内容我都晓得，毛**之所以选择最后一个过黄河，我想主要还是因为只要他在，中央就在，军队的士气就在，他不敢退却，因为他是以为深谙兵法的高人，自然之道兵败如山倒的原理，最高统帅在哪里，最主要的阵地就在哪里，他为了减轻跳出延安的部队的压力，主动把自己作为一个最香的诱饵，牢牢地把敌人的部队吸引在这里，为主力部队迂回作战，用赢得的时间换得了战胜敌人的有利空间……毛**自然也知道留下来的人凶多吉少，搞不好就会丢了命，所以才对自己的去或留非常犹豫。而他内心知道，最后的结果肯定是留下来……主动放弃延安本身就是非常大胆的战略，而主动留下来坚持在陕北这个地方与数倍于自己的敌人周旋，这又是一个胆大包天的战略。两个胆大包天的想法加在一起，彼此支持，才更加显得毛**的用兵如神。最后，关于那个老道的存在，其实就是毛**本人的化身而已。毛**本人早就定好了计策，只不过要通过老道的所谓卦象来宣传自己的主张，表明自己的主张是有天命所归的。这正如文王渭水梦见飞熊入梦，刘邦的斩蛇起义的道理一样，都是为了让神秘的理由来解释不可解释的决定。也如武则天的无字碑一样，因为不被人理解，所以，武则天无可奈何地选择了不让人去理解……”

阿娟道：“咱们马上就要去和延安党校的学员一起体验教学了。等会儿在张思德广场上的时候，大家要专心听讲，老师没有讲完大家不要在下面讲话，老师讲完之后一定要鼓掌表示对老师授课的尊重和感谢。”

段郎一行到达张思德广场的时候，党校的学员早就端坐在马扎上等候上课的老师到来。阿娟早就与党校联系过，也为大家每人准备了小马扎。

一会儿，老师匆匆而来：“各位学员，非常抱歉，老师刚才从另一个现场教学点过来，耽搁了大家一点时间，对不起。下面我们就抓紧时间吧。”

老师姓陈，先做我介绍，然后给大家介绍了张思德及其主要事迹。重点讲解了毛**参加张思德的追悼会的事情：“张思德不幸牺牲的噩耗传到中央警备团，内卫班的战友们都悲痛不已。考虑到张思德是毛**内卫班的警卫员，警卫队队长古远兴决定把这消息直接报告给毛**。古远兴走进毛**的办公室，见日理万机的毛**正在聚精会神地批阅文件，几次张口又止，最后才不得不小声地说，‘主席，张思德牺牲了。’毛**一听，吃惊地放下笔，详细地问询了张思德牺牲的经过。听完古远兴的汇报，毛**的表情凝重，默然良久后才对古远兴说，‘张思德是好战士，站岗放哨，还陪我外出过，很熟悉……’遵照毛**的指示，战友们把张思德遗体抬到安塞当地的村子里，毛**专门派一辆汽车将遗体拉到了枣园。三天后，即9月8日下午，天空灰蒙蒙的。延安凤凰山脚下的枣园后院河沟广场上，人头攒动，张思德追悼大会在这里举行。会场的土台搭起棚布，主席台两侧挂着用白布写着黑色大字的挽联：‘丹心昭日月，正气壮河山’。会场周围摆满了战友们用山花编成的花圈，台中央悬挂着张思德的遗像，旁边挂着毛**亲笔题写的‘向为人民利益而牺牲的张思德同志致敬’的挽幛。下午2时许，毛**头戴八角帽，身穿粗布衣，在李克农和杨尚昆的陪同下从枣园的住所出来，直接走向会场。毛**的脚步沉重而缓慢，往日和蔼的面容如今显得严肃而庄重。走进会场后，毛**抬起上面有他题字的花圈，亲手放到张思德遗像前，默哀后缓步登台。当中央警备团政治处主任张廷祯介绍完张思德生平事迹后，毛**即兴作了《为人民服务》的著名演讲……作为人民领袖和人民军队的统帅，如此郑重地参加一位普通战士的追悼会，并致悼词，这显得异乎寻常。当时，毛**虽没有拿讲话稿，但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并且还有着更深远的思考。”

老师讲课之后，从全体学员选出一位美女作为领读的人，大家一起朗诵了《为人民服务》这篇千古奇文。

欲知后事，请看下集：《福兮祸兮》第五章魑魅魍魉魈（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