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呃……”厉飞结巴了,手足无措。
他也听说过这样的小道消息——太子田地在海战中失手,被该死的熊午良掳走。
按他所想,若此消息为真……那么太子必定在楚营中颇受欺凌,饱受苦难……说不定还要忍气吞声,在楚人面前低三下四……
现在看来,确实是低三下四。
但是……似乎并不忍气吞声啊?
刚才那一声‘义父’,叫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就差上前给熊午良捶捶腿了!
就踏马离谱!
熊午良站起身,领着众将离开了帐篷,给田地和厉飞二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也不知二人说了什么,不消多时,田地带着满脸迷茫的厉飞再次来到了熊午良的面前——
厉飞低着头,似有愧色地低声喃喃道:“曲……阳侯,末将愿降。”
“只是,末将投降的是我大齐太子,而非尔等楚人!”厉飞咬牙切齿,保留了最后一丝倔强。
熊午良乐了。
现在这个情况,投降田地和投降自己,有什么区别?
不和自己作对就成!
……
且不提武城的光速失陷给了孟尝君田文多大的震撼……熊午良在夺下武城后,迅速兵进蒙山。
蒙山只是一座小城邑,根本装不下孟尝君的六万人,很多军卒都驻扎在城外……面对气势汹汹的楚军,孟尝君在小规模反抗了一下之后,只得撤兵。
七万楚军,攻克蒙山。
再克莒城!
楚军推进的策略很简单——田地站在城下劝降,城头上的齐军守将无不瞪裂眼球,然后无奈又纠结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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