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曲阳侯,名声可不是吹出来的。
那是数万人、数十万人的尸骨,堆砌出来的赫赫凶名!
吕义低下头,掩盖自己心中的震撼……
熊午良很不耐烦地压着火气:“楚越两国正在交战,汝所为何事而来?”
熊午良一边说着,一边危险地眯着眼睛。
和肥义一样——熊午良同样也知道,此情此景下的越国是不可能求饶的。
这,必定是一场灭国之战!
熊午良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是面前这个越国将军真敢大放厥词、给自己下个战书、羞辱一下楚国之类的……熊午良可不管什么‘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说法!
劳资正被骂得憋了一肚子气呢!
你敢叫唤一句,我就宰了你的脑袋祭旗!
大将芍虎也是手痒难耐,一只手已经微微握上了剑柄——只待熊午良一声令下,就让眼前这个越国人身首异处!
……
肥义看了看吕义,又看了看熊午良,快乐地笑了起来——
“还能所为何事?”
“无非就是劝劝楚国,莫要不自量力!”
“赶紧退兵,虽然丢了面子,但好歹还能捡一条狗命回去。”
“等到两军开打……越国的熊虎之师,必定会碾碎楚人的侵犯!”
“届时,楚人尸骨遍地!一败涂地!”
“悔之晚矣!”
“芈良啊,我劝你还是赶紧收兵,夹着尾巴逃回去吧!”
肥义一边笑着,一边鼓励地看着吕义,冲着后者频繁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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