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儿已经快七个月了,胎象稳得和定海神针似的,折腾个十天半个月应该无妨。
秦意默了会儿,没有多言,只说,“都听你的。”
独属于两人的喜宴草草收尾,没有浓情蜜意,没有洞房花烛,默不作声地回了叶宅,
刚走近,就看一抹熟悉的身影靠着大门,见他们来,匆匆上前,
“别再来烦我了!”酒酿后退一步,顺势挽上秦意手臂,
那亲信一愣,唉声叹气,“若有的选,我也不会来叨扰…”
酒酿烦躁,刚想开口驱赶,就听秦意轻声道,“柳儿,回去吧,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可是——”
“柳儿,回去,去卧房等我。”
秦意开口,是命令的语气,看向她的目光亦是不容拒绝的,
酒酿张了张嘴,还想争几句,话到嘴边最终变成了一句,“好。”
她怔怔回了屋,眉心拧成一团,坐了片刻,想到了什么,起身走到梳妆盒边,抽出最下层的抽屉,取出里面的蟒纹印,
她觉得应该趁此机会把印章丢回去,和这堆破事从此划清界限。
拿起印章,深吸一口气,刚想开门又觉得还是算了…
既然秦意不让她管,她就不该管,
毕竟上次自作主张造成的后果如此严重,不但招惹来沈渊,还害死了齐家兄弟,
她不是玩弄权术的料,还是少参合的好,
乌云遮月,未点灯,小小的卧房陷入昏暗,突然生出不合时宜的想法,
小时候可没得觉这屋子小,
时过境未迁,屋子没变,是她长大了…
足以搅动天下局势的印章捏在手心,心跳得乱七八糟,
还是出去吧,
去找秦意,把蟒印给他,还回去也好,丢水里也罢,甚至拿来号令禁军她都不会说一个字,
她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推开大门,
刚好撞见回来的秦意,
“哥…哥哥?”
那人沉着脸,眉心也拧得紧,
“是出什么事了吗?”她问,
“进去说。”秦意开口,
他点燃烛台,幼小的火苗越摇越高,直至映出他水晶般通透的眸子,
酒酿乖顺地在他对面坐下,问,“他威胁我们了?”
“不是威胁,是选择。”
酒酿不解,
男人双臂交叉抱起,沉默些许,说,“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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