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了两句出自娄伯卿的诗。
「不朽千秋业,生于杀伐中。屠尽猪狗辈,方成神中雄。」
她倒是看错眼了。
虽然她预感娄伯卿肯定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
可是,她也没想过娄伯卿杀伐之气会那么重。
「挡吾路者,皆为猪狗!」
这不是霸气,这是霸道。
刚才听罗玄彬和杨义他们的言语交锋,听着这意思娄伯卿竟是为饭前罗玄彬偷听之事起的杀心。
她仔细想想,好像她与娄伯卿的话并没什么太重要的信息啊?
小心为上。
以后,她得与娄伯卿保持点距离才行。
如非必要,不能惹野心勃勃和小心眼的人,因为容易遭到反噬。
不行啊,她不能离开自己身体太久。
等床上人呼吸平缓,应该是入睡了,「小白兔」立起身来,小心地用尖利的爪子轻轻摩刮缚住盖口的绳索。
好不容易,终于将盖子打开。
「小白兔」蹑手蹑脚站在笼子上方,打算从窗户处逃窜。
突然一阵混着药味的香风扑鼻,「小白兔」感觉自己后背有些凉,刚要扭头,便觉不妙。
她又被拎了起来。
撞入眼帘的,果不其然是娄伯卿放大的脸。
“小东西,你逃哪去?”娄伯卿轻声道。
他解下拇指上白中微有红瑕的玉石扳指。
扳指在他手中变大了一些,然后套进「小白兔」前爪。
玉扳指缓缓调整大小,刚好贴合。
一股力量拉着「小白兔」往下坠!
前爪像被什么定住了一样,「小白兔」无法动弹。
这玉扳指竟是法器?!
娄伯卿抱起「小白兔」,温温柔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明天,你得讨着她欢心才行啊。不然,让姓古的把你炖红烧。”
另一张床上,冯继洲翻了个身。
娄伯卿没把「小白兔」放回笼子里,而是抱着她回到自己床上。
要了命了。
「小白兔」像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也不敢动。
另外一只没套着玉扳指的爪子死死顶住娄伯卿胸膛,利甲用力试图让他吃痛而保持距离。
谁知娄伯卿宽厚的手掌一把摁住利爪,将她的背压至胸膛。
“听话。”如呓语的声音从胸腔漫出。
「小白兔」漆黑的眼珠微微颤动。
怎么办?
两个时辰内她必须回到自己身体。
可是两个时辰天还没亮。
她若是在此处待上一晚,那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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