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么个理,可万一那凶手在落网之前再犯案怎么办?他可没人性,人命在他手里不得跟鸡鸭没区别啊!”
“你说的对,可咱也不是公安,帮不上忙不是?”
杨庆有试了试水温,感觉差不多了,便立马转移话题催促苏颖脱鞋。
“甭操那闲心了,现在你最重要的是睡好觉,养好胎,那啥,别愣着了,脱鞋啊!”
“我感慨两句怎么了?”
苏颖噘着嘴,不满道:
“你脱,我怕弯腰挤着咱家宝贝。”
“得,您说的有理。”
杨庆有撇撇嘴,麻利蹲下身帮苏颖脱鞋。
洗脚的空儿,苏颖担忧道:
“你说那凶手还在咱南锣鼓巷不?万一他要是还在,那你们值夜不就危险了?”
“不会,肯定不会。”
杨庆有坚定的摇头道:
“你想啊,他又不是傻子,待胡同里不跑,等什么呢?生怕公安抓他不够容易啊?值夜就是为了让院里邻居们放心,尤其你你这种容易乱想的,抬脚,该擦了。”
“哦。”
苏颖抬起脚,依旧担忧道:
“甭管怎么说,你晚上值夜时小心点儿,听见动静千万别逞能,跟大伙一起行动,可不能落单哈!”
“放心吧你。”
杨庆有把擦脚的毛巾丢到一旁,端起水盆道:
“你爷们我好歹干过公安,这么简单的道理能不懂?你麻利去床上躺着,我出门把水倒喽!”
“去吧去吧!天黑小心别绊着。”
“知道了。”
如今杨庆有结婚了,作为双职工家庭,花钱也不像以前似的,还得藏着掖着。
一入夏,家里便买了电风扇,虽然样子有些吓人,但摆远点,貌似也没那么危险。
等苏颖上了床,杨庆有重新调了下风扇的位置,又坐床头陪苏颖扯了会闲篇,这才熄灯,关上房门出去找阎解成汇合。
自打刚才阎埠贵吆喝完熄灯后,阎解成和李强就蹲老阎家门口的游廊下开始了值夜的工作。
哥俩,不对,爷俩一人一个小板凳,手里摇着大蒲扇,嘴里叼着烟,不断的打哈欠。
这玩意跟上工厂夜班没区别。
不上班不害困。
进了车间就开始打哈欠。
“吆!你俩出来的够早的,朱叔呢?”
杨庆有跟他俩不同,丫直接把躺椅搬了来,身子往上一摔,甚是舒坦。
“去外面拉屎去了。”
李强搭话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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