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棠小碎步后退,顺势攀上穆温然,指着三人:“抓他们!”
“坏人!”
穆温然点头:“嗯,来人,犯人已经认罪,将他们送去刑部大牢关押,秋后问斩。”
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秦小弟扭头问道:“这么草率?!”
娘的,他是不是见证了大理寺什么黑暗面啊?他还能全须全尾回去吗?
穆温然无所谓耸肩:“陛下只是要一个惩治南疆巫蛊邪术的理由,现在理由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就凭花棠说?”
“对,就凭花棠说。”
他掂了掂怀里的胖崽子,半个月前突然冒出来的孩子,谁都查不到她的来历。真当他是傻子看不出这孩子有特殊的地方吗?
所以,花棠说,就够了。
男人眼神幽幽,在阴森森的监牢中显得浑身邪气,跟外面看时俊美的样子简直天差地别,看得胆小的秦小弟连连后退最后狼狈的撞在了栏杆上。
穆温然:“天意不可为。”
胖崽子花棠眨眨眼:“是你吗?”
“不是。”
“哦,好的哦!”
找到姨姨啦!
秦小弟更加惊恐,十分不理解为什么在这么阴暗的环境中为什么这两人之间为什么突然温情起来。穆温然,你一个心黑手毒的大理寺卿做什么跟老妈子一样温柔,辣眼睛!
不等秦小弟问清楚,就见穆温然抱着花棠就大步离开,来不及细想,他一拍大腿追了上去:“你把孩子还给我啊!”
宣成帝要的只是一个结果,镇远侯家的姑娘是疯是傻并不重要,人还活着就好。镇远侯治家不严被罚了一年俸禄,因为太后的求情镇远侯夫人竟然毫发无伤。
君臣博弈,后宅妇人没人关注。
一批又一批隐藏在京城的南疆巫师被禁军守卫带走,一时间人人自危,生怕被牵扯其中
镇远侯府死静一片,赵文景跪在院子中被镇远侯抽了十鞭子。每鞭子都打得他皮开肉绽,娇生惯养的赵三公子这会愣是一声都没吭。
“孽子,你当真不肯休妻?”镇远侯将手中的鞭子随手抛到一边,指着不争气的儿子破口大骂。
赵文景垂着头,双手撑在地上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眼神犀利盯着不远处稳坐不动默默转动佛珠的母亲,“不信巫师改信佛了吗?母亲的信仰还真善变,巫蛊之术帮不了母亲,想必满天神佛也不会庇佑蛇蝎心肠之人吧!”
“混账!”镇远侯又是一巴掌上去,“你母亲这是为了你好!”
像是在印证镇远侯的话,不远处的张氏顺势滑下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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