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陈鸢:“柳大夫,府中就诊病案都在你那里吗?我父亲是不是有癔症?”
提及此事,柳大夫很诧异:“小姐难道从不知道自己为何病重吗?”
陈鸢:“我母亲怀我是动了胎气,我先天体弱所以小时候一直病重卧床。”
柳大夫脸色一变:“小姐,没有郡主吩咐,老夫不能多说。花棠姑爷的身体并无大碍,多注意少吃东西就好。老夫先告辞了。”
柳大夫麻利收拾东西,脚底抹油就要跑。他们在大户人家干活的呢,最切记的就是少说话,他是想干到死,不是现在就死!
他一拉开房门就碰见文成郡主了,“郡主,老夫什么都没说。”
文成郡主:“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柳大夫目光在母女俩身上打转,实在不清楚她们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花棠鬼鬼祟祟把信有捡回来藏在被窝里,轻轻推陈鸢:“问!”
陈鸢只想问一件事:“我病重的事情是不是和我爹有关?”
柳大夫无奈叹气:“小姐当年病重是因为被人下了慢性毒药,这种药并不会立刻致死,只是会让人身体衰弱,活不过成年。”
要不是他见多识广,当年也辨别不出来这种毒,也和别的大夫一样当做先天不足开来调理了。虚不胜补,加上过量服用药物加重五脏负担,只怕死得更快。
要说是不是陈炎下毒,这他也不知道啊!
“郡主,老夫可以走了吗?”
文成郡主侧身,柳大夫立刻跑路。母女俩之间又陷入了尴尬的局面。
陈鸢消化了半天这个事实,目光呆滞:“为何?”
文成郡主心疼女儿,早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心软留下陈炎!
她坐在床边轻轻抚摸陈鸢的头,“鸢儿,是娘对不住你,让你吃了这么多年苦。”
一开始她以为陈鸢体弱是她情绪激动早产所致,所以对这个本来不期待的女儿心生愧疚。后来看她逐渐长成粉雕玉琢的小团子,也慢慢开始学着做个母亲,可是她身体不好,每次与她相处之后身体就会变得更差,本以为是母女相克,没想到是陈炎想要女儿的命!
“你父亲把毒下在我的衣服上,我每次与你接触你就会吸入一点,和你平时吃的东西里的其他药混合在一起就会变成另一种毒药。”文成郡主回想当年的事还是气得发抖,恨不得能把陈炎大卸八块,她抱住陈炎哭得泣不成声,“可是我杀不了他,不能为你报仇。皇上要他活,要他活着羞辱我,我只能受着,连带着你也跟着受罪。”
“都是娘的错!”
陈鸢抬手回抱住她娘,小心翼翼把头靠在她娘的肩膀上,“所以,你真信了道士的话,怕我活不过二十,所以要给我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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