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尽的小公主第二天如愿以偿地睡到了下午。
午后艳阳高照,正是夏日气温最高的时候,室内窗帘遮光,夏晚栀眼神依旧有些涣散,盯着天花板缓了半会儿才缓缓回神拿起手机看时间。
难怪婚礼结束后谢祁延说要住在兰亭别院。
这要回青城别墅,夏晚栀怕是再也不敢踏出卧室的门。
夏晚栀正试探自己的四肢是否还听自己的安排,便听见床尾传来长生“喵呜”一声,还不等她出声,一向懒得动的夏长生竟跳下床三步两步走到门口从门缝窜了出去。
门缝估计是谢祁延留的。
夏长生估计是被委以重任守在夏晚栀身边,等她醒后再去给谢祁延报信儿。
果不其然,谢祁延只半分钟不到就推门进来。
夏晚栀眯了眯眼睛,谢祁延则神清气爽忽略夏晚栀那刀人的目光走过来按下窗帘遥控。
这张欠揍的脸的轮廓逐渐在夏晚栀面前变得清晰。
“我炖了雪梨汤,对嗓子好。”谢祁延就坐在床上,俯身吻过她的额头,“我错了,下次……”
“下次还继续。”夏晚栀嗔怪着将他推开,故作生气,“你哪次不这样说,错了,下次还犯。”
谢祁延没躲开她打在自己胸膛的不轻不重的巴掌,笑着捏起她软绵绵带手腕:“你也没拒绝不是?”
夏晚栀:“……”
大白天思想不宜五彩缤纷,夏晚栀哼哼了声,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动不了了,全身都散架了,刷牙也刷不了了。”
“我替你动,我替你刷。”谢祁延十分乐意效劳,从被子里将夏晚栀捞出来抱着去了浴室。
洗漱台前,夏晚栀咬着牙刷声音含糊:“吃饭也吃不鸟……喝水也喝不鸟……”
谢祁延一一笑着回应:“全部交给我。”
夏晚栀满意了,悬在半空的小腿愉悦地晃了晃。
到底是大战了一场的人,肌肤上残留的痕迹一时半会儿难以消掉,夏天没法穿高领的衣服遮挡,夏晚栀打算晚点去趟工作室,正苦恼要怎么遮住那少儿不宜的吻痕时,谢祁延从身后往她脖子上挂了条纯色雪纺丝巾。
纯白栀子花样式的丝巾。
夏晚栀简直哭笑不得,实在不得不佩服谢祁延的早有准备。
“那你呢?”夏晚栀转过身,有些心虚地整理了下他的领子,视线瞥过那惨不忍睹的咬痕,抬着脑袋看着他眼睛真诚地建议,“要不你在家办公两天?”
脖子上的草莓印勉强能遮住,下巴的咬痕能贴个创可贴,可嘴唇的位置……
夏晚栀干巴巴地笑了声。
早知道昨晚下嘴轻一点了。
但也不怪她……
是他太重。
她不反咬一口,谢祁延怎么能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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