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栀今天没穿裙子,轻薄的镂空针织罩衫下是一件黑色的小吊带,白皙的皮肤与那玲珑身段若隐若现,再搭配一条废土风黑色宽松牛仔裤。
褪去温柔之后,是洒脱与自由。
周煜没见过这样随性的夏晚栀。
“谢祁延是养不起你么?竟舍得让你出来从早忙到晚。”周煜讽刺一声。
工作室客人不少,想见夏晚栀还得预约。
查验了预约号,竹子才公事公办地放他进来。
夏晚栀歪了歪头,手头上正忙着,她没功夫搭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双手插兜走回自己画室。
周煜没想到她连搭理都不带搭理,正准备追进画室时被竹子高声喊了一句:“那位先生,看清前方闲人免进的标语没,烦请配合。”
这一喊,周围人都往这边看来,周煜只敢怒视了竹子一眼,手按在那扇透明的门上:“栀栀,我有话想和你说,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夏晚栀隔着门看他一眼,表情多了一丝丝不耐烦。
正是清楚周煜有多不要脸,担心影响竹子记录单主叙述梦境的过程,不得不妥协移步到工作室外边。
“表弟有话就在这说吧。”夏晚栀嗓音淡淡,抬眼就能看见前方的空中花园。
去年五月,他精心筹备一场告白,也如愿获得了她的同意。
可今年五月,她成了别人的新娘。
周煜心脏堵得慌,可害怕谢祁延再对周家使绊子,只得调整情绪,开口道:“你也觉得,我应该留下孙灵栀和她的孩子,一辈子跟不爱的人捆绑在一起吗?”
夏晚栀隔着玻璃欣赏那花园内的风光,话她听到了,只是在思考该说些什么。
“那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么?”夏晚栀没纠结太多,只知道自己无权干涉别人的人生,轻笑道,“你不该来问我,事已至此,你该接受不是?”
周煜只觉得她的笑很刺眼。
“是啊,事已至此,你倒是接受得快。”他苦笑,自嘲,“这么快,随谢祁延将我当做表弟。”
夏晚栀没吱声,只笑笑,示意自己要进去继续工作了。
这一次,周煜没再追上前。
回到画室的夏晚栀刚拿起画笔不久,竹子再次敲响画室的门。
“闲杂人等一律不接待。”夏晚栀撂下话。
“余飞算吗?”竹子笑得鬼祟。
夏晚栀垂着的眼眸向上一抬,没什么精气神的脸瞬间染上一层笑意:“你说呢?”
竹子强忍笑意,跟余飞对了一记眼神后,余飞喜滋滋将自家上司准备的礼物奉上:“太太。”
夏晚栀轻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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