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用打水,也没到劈绊子、囤冬菜的季节,太悲伤了,连活都没得干。
“睡着了吗?”他歪着头,看向宁晓晓,声音发哑。
宁晓晓呼吸平稳,睡得香甜,顺便在他那蹭几下。
付嘉鸣支棱起身,下地,开门。
快十二点了,这时候估计没人,他就在走廊溜达一小圈。
结果,一开门,正巧碰上端盆的武营长,俩人面面相觑,尴尬对视。
付嘉鸣:这该死的熟悉感,咋又碰上他。
“起夜啊。”
他可谓睁着眼睛说瞎话,谁大半夜起夜端着盆脏水啊。
“啊,对。”
武营长僵硬点头,飞快消失。
他天天半夜出来倒水,几乎没碰上过人。
今天运气着实不好。
早上,宁晓晓睁眼,摸摸身旁,付嘉鸣竟然还在。
哈哈哈,他今天睡懒觉了呀。
付嘉鸣睁眼,眼底有些发青,目露哀怨,问她:“昨晚睡得好吗?”
宁晓晓摇头:“没睡好。”
付嘉鸣:她还没睡好?她……
宁晓晓送他个轻柔的早安吻:“都怪被子太轻,没压住想你的心。”
付嘉鸣心尖微颤,激动拥过去。
宁晓晓推开他:“上班要迟到了。”
付嘉鸣:……
一大早,她就给他点火。
只负责点,不负责消。
“你还累吗?”
宁晓晓坚定点头:“累。”
“想累多久?”
“嗯,三天吧。”
付嘉鸣:又是该死的熟悉感。
一朝回到解放前。
他错了,瞎说什么实话,提什么新鲜感,吃什么飞醋。
宁晓晓出来,旺仔跑过来抱住她,委屈道:
“妈妈,你不爱我了。”
“呜呜,你现在只和爸爸睡,都不给我亲亲抱抱了。”
旺仔委屈控诉,他昨天晚上玩完回来,连妈妈的面都没见到,她就锁门了。
宁晓晓抱住他,亲他一口,哄道:
“妈妈最爱你了,你是妈妈的宝贝。”
付嘉鸣站在身后,用眼神瞟她,你昨天不是这么说的。
宁晓晓:……
她可太难了。
付嘉鸣拎走旺仔,凶巴巴问他:“你是不是又拿我水杯装石子?”
旺仔瞪着惊讶的大眼睛,黑溜溜的眼珠满是不可置信。
爸爸咋知道呢?
他这回悄悄的,他没看到呀。
“不是我干的,是石子它自己跑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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