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不知,小的那时候还在学院。”
花嬷嬷忧虑地看着慕青沅,“四少爷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奴婢想一定是有什么缘故的。”
江琉现在的变化众人都看在眼中,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和八皇子打了起来。
江珺小声说道:“说不定是八皇子故意挑事。”
慕青沅不言语只是让人再快点。
江家。
江知礼抬起手,重重打在江琉脸上,横眉指着江琉,“你这个逆子!我原以为你都改了,没想到你却这样顽劣不堪,我今日便要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打死你,省得你今后闯出滔天大祸,害得全家人丢了命。”
江琉看着他家祠堂上江临一人的牌位,忽然笑出了声,“爹,咱家哪有什么祖宗?也就我祖父一个人。”
江临当年与江家断绝关系,从此不再是金陵江家人,他们家算是独一脉。
江知礼看他如此,心中怒气更盛,拿起家法重重打在江琉身上,“逆子,顽劣不堪,祖宗面前还敢胡言乱语。”
江琉灵活躲开江知礼的棍子,惊恐地看着他,“爹,你来真的啊?”
说完,他撒腿就往外面跑。
江知礼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他抓住!”
下人面面相觑,不敢动手,江大温声劝道:“大爷,不然还是等老夫人回来后再说吧。”
“你们想反不成?”江知礼双目含怒,手指江琉,“难道我这个当爹的不能处置儿子了?”
下人无奈只好上前抓住江琉,江琉逃脱不了,只好求道:“爹,儿子真没有,儿子只是打了他一顿,哪里就伤得那样重了?”
江知礼不听他解释,手起棍落,“事到如今你还敢撒谎,这么多侍卫亲眼所见,你手中的那把匕首和八皇子身上的伤口吻合,若不是你还会有何人?”
江知礼越说手中的棍子落下的越加密集。
江琉咬住下唇,忽而一阵铁锈味涌上喉间,他吐出一摊血迹,他失望地看着江知礼,虚弱地开口说道:“爹,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没有!”
江知礼手中棍子落下的频率越发的密集,江琉眼前隐隐发黑,神思渐渐不清明,他虚弱地开口说道:“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好爹!”
江知礼手中的棍子骤然落在地上,脸色变得煞白,他看着江琉。
江琉的眼眶通红,眼中各种情绪交杂,委屈、失望、难过交织。
江知礼转过身子,眼角落下一滴泪,他颤抖地说道:“打断他的腿。”
江大大惊失色,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大爷!”
江知礼低吼道:“还不快动手!难道要我亲自动手!”
江大等人跪在地上,“求大爷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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