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礼,我好害怕。”
她抱他的双手有些用力,指甲都嵌进沈明礼后腰,那种柔软相贴后的疼痛感,激得人腰椎发麻。
“别怕,有我在。”沈明礼强压心底窜起的燥意,尽可能地保持理智。
只是他的理智,在她一声声的害怕中,被磨得所剩无几。
“轰隆——”
“轰隆——”
……
又是接着几声惊天雷。
虞晚想要强撑都有些撑不住了,她迫切地需要安慰,“雷声什么时候才停啊?”
“很快。”
沈明礼的嗓音已经染上压抑和克制,再不停,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可怀里人似乎毫无察觉,还在一个劲儿地轻蹭。
沈明礼忽然有种无力感,他是军人,可同时也是男人。
雷暴天,不仅是在折磨虞晚,也同时在折磨他。
在持续不断的雷暴声中,虞晚紧绷悬吊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
这雷什么时候才能劈完啊?
感受到怀里人的害怕,沈明礼竭力安抚她:“没事的,不要怕,有我抱着你,雷电劈不到你。”
听到这话,贴着他脸颊的虞晚恼得不行,“哎呀,你不会哄人就不要哄。”
她那么怕打雷,这人怎么能说出雷电劈不劈她的话?
“轰隆隆——”
屋外又是一声雷鸣电闪。
虞晚的再一次贴近,让倍受煎熬的沈明礼快要失去清明,偏偏抵在他胸膛的人,还浑然未觉,“沈明礼,你摸摸我心口,我感觉我好像要犯心脏病了。”
他布满厚茧的手,被她拉着放到心口。
圆润饱满的弧度,一掌难以掌握。
不等他细细度量,又听她似蛊惑似害怕地说,“你摸摸,是不是跳得好快?”
刹那间,那股夏日午后的桂花香将沈明礼萦绕,他的本能终究战胜了理智。
…
滂沱大雨来得迅急又猛烈,家属院内蹲守的知青办忍不住叫苦连连。
“这雨下得也太大了,今晚再熬上一宿抓不到人,明天可不好交差。”
“那丫头也是够伶俐的,跑得比兔子还快,家属院蹲不到她,你们说她会去哪?”
“会不会躲去乡下了?她姨妈好像就在近郊。”
“不可能,下乡举报信就是这家人写的,结了这么大的仇,还能去?”
“也是,再熬熬,我就不信抓不到人,再能躲,又能躲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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