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辞抬手推了推眼镜,面色无奈,“晚晚缠得太紧,我也没办法。”
今挽月昨天受了刺激,有些疯,沈让辞撞上来成了她的情绪发泄口。
她故意说出的那些话,沈让辞也生气,但还是怜惜她,一次就结束。
今挽月却像个小疯子,行为勾引、言语刺耳。
什么难听说什么,还不停叫嚣着,“沈让辞,你是不是不行?”
沈让辞本就不是什么好人,那点怜惜根本抵不过五年的执念。
沈让辞这话,也让今挽月回忆起了自己的疯狂,脸上面子越发挂不住。
好在这时,手机铃声懂事地拯救了她。
今挽月以最快的速度按下接通,“老师。”
电话里传来文兆年头疼又窝火的声音,“挽月,你跟商焱又吵架了?”
今挽月一顿,掀眼眸看了眼沈让辞,随口回答:“没吵架啊。”
文兆年,“那他又发什么疯?非要闹着回国,上次回国克劳德先生就已经对他的训练态度表示了不满。”
“我给他护照收了,这会儿正疯了似的训练呢。”
“可能最近商家动荡,老师将他管紧点就好了。”今挽月不想让文兆年替她操心,就没说太多。
文兆年叹了口气,“挽月也劝劝他,你们现在还是应该以事业为重,一个大男人总是感情用事像什么样子?”
“你也是,别那么任性,总跟他吵架影响你们各自的心态。”
这话今挽月不爱听,张口就用撒娇那套糊弄过去,“知道了老师,我会劝他的。”
大男人感情用事不像样,女人就该做更多让步吗?
挂断电话,今挽月有些失神。
她回了国,与老师天隔地远,商焱就在他身边,有亲疏之分很正常。
没有什么是永远的。
沈让辞将药装回后起身,闲散问:“阿焱又要回国?”
今挽月动了动眼皮,心不在焉,“嗯。”
沈让辞垂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晚晚。”
今挽月听出他语气的不同寻常,抬眼。
沈让辞居高临下,语调却平稳和煦,“你不明白我可以等你想明白,你不懂我也可以教你,但是——”
他恰到好处地停顿一秒,俯身捏住她下巴,低沉地一字一顿,“招了我,就不可能再有别人。”
今挽月与他对视,那镜片后的深眸犹如漆黑的大海,似乎要将她吸进去,困在其中。
今挽月控制不住地想探索,这种不可控让她感到不安,自我保护似的移开眼神,“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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