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5、拔出萝卜带出泥(1 / 1)

第一姝 黑鱼精 2353 字 19天前

袁明珠对这珠宝不是特别喜欢,但是她对于自己的东西不喜欢被人觊觎。    以后不仅是顾重阳名下的东西,就是顾重阳这个人都是她的势力范围之内。    她的地盘容不得别人过界,就是之前过界捞取的好处,也得给她吐出来。    歪着头看着他,“我们还得努力啊,只有安定侯府倒台了,大胡氏没了依仗,她才能变得老实点。”    顾重阳听着笑了,他们俩的想法十分契合,他也觉得在一件事上跟大胡氏争长短没意义。    就是争赢了,无非也就是多些财物,于整体的输赢影响不大,还牵扯住太对精力。    等他收拾了安定侯府,大胡氏没有了靠山,还不是他说了算,到时候还不是他说有多少东西就有多少东西?    女孩的眼神带着狡黠,大眼睛像是会说话。    她才是最大的宝藏,他愿意用所有去换她青睐。    收到武安府探子送回去的信,知道李成芳为了两成干股的好处也在打她的主意,虽然知道这是明珠的计谋中的一环,他还是不高兴。    不愿意再等了,再等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变故,他得把放在身边保护着。    “惟志院我不能修整,怕大胡氏起疑,我把惟志院的图画了下来,”    拿出一卷纸,“你喜欢什么样的,我们以后就照着你喜欢的样子修。”    不能有丰厚的聘礼,不能给她焕然一新的住处,这一切袁明珠还没决定如何呢,却成了顾重阳心底的遗憾。    袁明珠看着他不平的样子,笑道:“你可真是……。”    “想要丰厚的聘礼,想让大胡氏给我们修缮惟志院还不简单啊……!”    附在顾重阳的耳边说了一番话。    顾重阳的脸rou眼可见的迅速红了起来。    是因为她靠得太近了,近到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吹在他的耳朵上。    更是因为她说的“我们”。    我们,我们……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词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会这么动听,犹如。    仿佛就是这世间最美好的情话。    袁明珠交代完了,看他的脸红彤彤的,“你怎么了,很热吗?”    顾重阳:“啊……!是啊,这会天怎么这么热了。”    抱着茶碗喝水,试图用水降温,也掩饰他的尴尬。    袁明珠也端着茶碗,“我说的你记住了吧?”    顾重阳:“啊……?”    明珠一靠近,他的脑子就一片空白了,只能注意到靠过来的女孩,再注意不到其它,至于她说了什么,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听。    袁明珠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她白说了。    不过她倒是没有质疑顾重阳的能力,只觉得他在宅斗一途上没有天赋。    只能再跟他解说了一遍,比刚才说的更详细一些。    “你是安阳侯世子,你大婚,就是我不受你待见,你的婚礼也得符合规制……。”    “谁说你不受我待见了?我可待见你了,我就稀罕你。”顾重阳抢白道。    这回轮到袁明珠脸红了,小脸红成了红苹果。    为掩饰难为情,色厉内荏道:“我这是打比方,打比方你不知道吗?”    顾重阳:“哦!”    就是打比方他听着也不舒坦。    两个人就这样磕磕绊绊的又说了一遍。    顾重阳也是鸡贼,知道这个话题说多久,袁明珠就会靠近了他多久,故意装作没听明白的模样,不停的提问题。    哄着袁明珠跟他头碰着头说了近一个时辰的话。    “大胡氏能怕吗?她要是就是不给添聘礼怎么办?”    “你记住了啊,你闹着添聘礼是为了你的面子,不是为了我,你觉得没面子的话就不结婚了,她能不怕吗?一怕肯定给添。”    顾重阳邀功:“我是为了我们。”    我们两个字被他说得温柔缱绻,似是舌尖上含着糖,又似空气中弥散着花蜜香。    “我知道,大胡氏她不知道,她肯定上当。”    顾重阳觉得两个人仿佛又回到当初在柳树湾的时候,当年袁明珠就是这样手把手教的他。    袁明珠也有跟他差不多的想法,她想着:顾重阳怎么回事,几年过去了怎么没多大长进呐?还是当初那个样子,一个问题得教好几遍。    难为他怎么跟安定侯府斗的,还是说安定侯徒有其表,内里不过是一包草,才能让这样的顾重阳给逼得几乎无还手之力?    袁明珠可不相信当初一路跟着皇上起事的谋士之一的安定侯,会是个草包。    既然安定侯不是草包,那就只能是顾重阳是装出来的这副模样。    她抬眸疑惑的看着顾重阳。    顾重阳被他看得心虚,抬手摸摸鼻子。    袁明珠哭笑不得,抬着指头顶着他的额头,“离我远点,烦你!”    语气里并无厌烦之意,更多的是无奈。    顾重阳陪着笑脸,用手包住她指头,“我错了,要不你踢我一下解解气吧!”    把头靠得更近了一些。    近得袁明珠都能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睛里自己含羞的神情。    小脸不争气的又红了。    甩开他的手,“曾祖母还等着我回去吃午饭呢,我先回去了。”    说着就开了门跑了出去。    顾重阳没有追出去。    他把之前握着袁明珠手的那只手放在胸口的位置,仿佛那上头还能感受到之前的柔软。    袁明珠站在稼莘居二楼的台阶处,好一会脸上的热度才消下去。    对郑mama说:“我们先回去,你告诉五月,让他吃了饭也赶紧回家。”    郑mama进去传话,不一会抱着顾重阳自京城带来的礼品出来。    袁明珠看了一眼她抱着的包袱,“走吧!”    京城里,顾重阳刚刚准备离京大胡氏就通知了她大哥。    胡维昆疑惑道:“押运马草?”    一个正四品的指挥佥事?去押运马草?    那个人还是软硬不吃的顾重阳?    胡维昆生性多疑,觉得这事不对劲。    派了人去五军营打听。    很快就有结果传来:“是顾世子自己要求去押运马草,曹指挥使劝他没劝动就允了。”    “自请出京?去的还是鲁地?带着一队心腹人马?”    “是!”    听着像是出去打架的!    “沿途有没有我们的……?”    被顾重阳按着打得次数多了,胡维昆已经留下阴影了,第一个想法就是他是不是带人挑他们的地盘去。    不过马上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顾重阳狡猾得很,他要是针对的是他们沿途的人马,肯定不会直奔目标,他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突然就到了目标位置。    这样赫赫扬扬的出行,更像是吓唬人。    “他应该是去吓唬袁家去了。”    “上次在袁家吃了亏,差点没被打残废了,偏偏袁家对他有恩,他顾及着名声不敢打杀了袁家,只能做做声势,吓唬一通了。”    吩咐道:“通知武安府那边,注意些顾重阳的行踪。”    果然不久就从武安府传回消息:顾重阳在酒楼堵住袁家二小姐,袁二小姐在护卫保护下逃脱,不过她的护卫在她离开半个时辰之后才得以脱身。    胡维昆的推测被“证实”。    胡维晟担忧:“袁家会不会被吓唬住了不敢逼婚啊?”    他们还等着袁家上门呢,万一人被吓唬住不敢来了不就坏了。    胡维昆觉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按说顾重阳不在京城,袁家这会上门最好不过了。    两家趁着顾重阳不在,把事情定下来,等他回来事情已成定局,他再闹腾也没用了。    问:“袁家那边呢,最近有什么情况没有?”    “没有,他们家大小姐正在备嫁,这些日子一直在忙活她的事。”    胡维昆嫌弃了一回袁家人真废物,然后认命一般给底下人下令,让安排人去提醒袁家的人。    安排的人是袁珍珠未来婆家的宗房太太。    听说亲家宗房太太来了,梁氏有些意外。    两家自定亲始,这位宗房太太就十分高傲,从来没来他们家拜访过,怎么今日突然过来?    不过来者是客,梁氏吩咐人奉茶,换了待客的衣裳,领着吴氏过去接待。    “一直说过来见见你们,只是家中事情太多实在抽不出空来,忙到现在才有空,就赶紧来了。”    梁氏陪着寒暄了一回,把人送走。    晚间袁伯驹回来,梁氏一边给他换家常的袍子,一边把侯家宗房来人的事说了。    “一开始我也只当她是来跟咱们家会亲家来了,后头她一再提到安阳侯世子,我才觉得不对,言语见就顺着她的话多说了几句,表现得很推崇安阳侯府,    侯太太果然很喜欢这个话题,围着复生的话题呱啦啦说个不停,    她跟我说复生领了差事离京去办差了,走了七八日了,大概还得半个来月才能回来。”    看看丈夫的脸色。    袁伯驹看着她大着的肚子,不欲她跟着一起着急上火,挤出个笑容:“没事,这算什么,虽说是宗房,也分家分了好几代了。”    梁氏也装成被劝说宽了心的模样,“看来是我多想了。”    两口子互相宽慰着,其实心都揪着。    他们一直在等着安定侯府来人游说,只是没有想到来的会是侯家的人。    侯家是安定侯府的人,大meimei嫁进这样的人家还能有好吗?    可是不嫁又怎么办?两家的亲事已如箭在弦上。    梁氏月份大了,躺在床上怎么躺都不舒服,再加上心里有事,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睡姿也睡不着。    旁边袁伯驹在她不知道第几次翻身冲着床里面侧躺的时候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帮着她把被子掖了掖。    亏着如今天气暖了,翻过了翻过去的也不怕进了冷风着凉。    梁氏不敢再翻了,只能把腿伸伸又蜷蜷。    两口子各怀心事。    梁氏:“要不明天把厢房收拾收拾,你住那边去?”    “不用。”    知道妻子担心什么。    既然她已经想到了,说开反而好些。    轻生道:“你别担心了,我明天跟人打听一下,或许两边关系一般呢。”    他自己也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能被委托来他们家劝说的,肯定得是心腹。    梁氏抱着丈夫的胳膊,对比小姑子坎坷的婚姻,她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袁伯驹忙得焦头烂额。    一边领着袁仲驹去安阳侯府逼婚,一边派人打听浦口侯家跟安定侯府的关系。    事情似乎并不乐观。    袁仲驹劝他:“还是给家里送个信回去,让曾祖父定度吧!”    “也好!”    关心则乱,他们如今也六神无主。    倒是去安阳侯府逼婚这事一帆风顺,一如预计的那样顺利。    兄弟二人带着人去到了安阳侯府门上,说明来意请门上的人去禀报。    门上的人消息灵通眼头活,一听他们说是武安府人家姓袁,马上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请了他们进门坐,安排了人去通禀。    大胡氏早等得望眼欲穿,一听说人来了,赶紧让请进来。    闹得底下的人以为来的袁家人不是他们以为的那个袁家呢。    倒是去安阳侯府逼婚这事一帆风顺,一如预计的那样顺利。    兄弟二人带着人去到了安阳侯府门上,说明来意请门上的人去禀报。    门上的人消息灵通眼头活,一听他们说是武安府人家姓袁,马上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请了他们进门坐,安排了人去通禀。    大胡氏早等得望眼欲穿,一听说人来了,赶紧让请进来。    闹得底下的人以为来的袁家人不是他们以为的那个袁家呢。    倒是去安阳侯府逼婚这事一帆风顺,一如预计的那样顺利。    兄弟二人带着人去到了安阳侯府门上,说明来意请门上的人去禀报。    门上的人消息灵通眼头活,一听他们说是武安府人家姓袁,马上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请了他们进门坐,安排了人去通禀。    大胡氏早等得望眼欲穿,一听说人来了,赶紧让请进来。    闹得底下的人以为来的袁家人不是他们以为的那个袁家呢。    倒是去安阳侯府逼婚这事一帆风顺,一如预计的那样顺利。    兄弟二人带着人去到了安阳侯府门上,说明来意请门上的人去禀报。    门上的人消息灵通眼头活,一听他们说是武安府人家姓袁,马上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请了他们进门坐,安排了人去通禀。    大胡氏早等得望眼欲穿,一听说人来了,赶紧让请进来。    闹得底下的人以为来的袁家人不是他们以为的那个袁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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