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在这一刻，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而站在一旁的姜瑜，听到陈老这番话后，心中也是不禁涌起一阵波澜。

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当初第一次见到陈老时的情景。

那个时候的姜瑜，不过才刚刚突破筑基而已，实力尚显稚嫩。

可如今，他却已然能够像如今这般自由自在地在空中翱翔。

这巨大的变化着实也能让云淡风轻的陈老感到震惊。

“不对！绝对不对！”陈云眉头紧皱，目光如炬地盯着姜瑜。

大声说道：“我分明感觉到你体内的灵力并未流转于全身经络之间。”

“而且你的周身也未曾与周围的灵气产生任何共鸣之象。”

他一边说着，一边绕着姜瑜缓缓飞行，似乎想要从各个角度来审视这个令人费解的情况。

“要知道，按照正常的以气御物的法门来说。”

“当修炼者调动体内灵力时，其周身应该会散发出微弱的灵力。”

“并与外界游离的灵气相互呼应、交融。”

“然而此刻，在你身上却完全看不到这些应有的迹象。”

陈云站在剑上，双手抱胸，若有所思地继续道：“如此说来，你小子定然是有着连我都不知晓的特殊机缘啊。”

说罢，陈云再次将目光投向姜瑜仔细打量。

那锐利的眼神仿佛能够穿透姜瑜的身体，探寻出隐藏其中的秘密。

可是任凭他如何仔细观察如何思考，却始终无法找到任何可以支撑姜瑜实现御空飞行的物品或者力量来源。

“陈老，真没想到竟然能在此处与您相遇！”

“您怎会出现在这里呢？看您的样子，像是正欲前往某地，不知此行所为何事啊？”

姜瑜见到陈老后，心中满是惊喜，但见他仍旧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便忍不住开口询问起来。

陈老听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回过神来。

微笑着说道：“哈哈，小姜啊，你说得对还真是巧得很呐！”

“至于我要去何处嘛……这个说来就话长。”

“咱们还是先到下面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谈吧。”

“即便如今这世间的灵气有所增长，我们也犯不着如此招摇地在这半空之中闲聊呀。”

说罢，他还颇有深意地抬头望了望脚下。

姜瑜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应道：“陈老所言极是，那咱们这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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