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太子殿下原本是要回东宫的,可是马车行不到一半,他便改道去了同心堂,然后在那里待了小半个时辰。”
“什么?同心堂!”
那不是孟忆欢开的药铺吗?
齐宴璟竟然是去找她了?
瞬间,魏王就不淡定了。
“太子在里面见了谁知道吗?出来的时候气色如何?看上去可有什么异常?”魏王急忙追问。
小厮皱眉:“ 王爷,他们只看到了太子殿下进了同心堂,然后似乎将什么人拽进屋子,出来的时候神色一切正常。
至于具体的,拽的那个人是谁,并没有看清楚。”
魏王面色阴沉如水,手握成拳,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憋出来,“没用的废物!”
越是不知道,他越觉得齐宴璟拽的那个人是孟忆欢,二人待了小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也能做很多事了。
虽然明知孟忆欢是已经成过亲,生过两个孩子的人,可是只要一想到她可能会跟齐宴璟发生点什么,魏王还是如鲠在喉。
不行。
他不能再坐以待毙。
若是等自己大业成就再去寻她,只怕那时她早就入了他人怀抱。
翌日。
魏王下朝回来后,都没入魏王府,便直接从皇宫乘坐马车去了同心堂。
齐宴璟能接近她,他也能。
“魏王,您怎么来了?”
同心堂。
孟忆欢看到突然出现的魏王,面上露出惊讶之色。
他与魏王接触不多,哪怕重生归来,也只有短短几次,印象最深的还是上次去给孟诗言的儿子看病。
“孟大小姐,本王有些不舒服,所以想来请你给本王看看。”魏王温和客气的说道。
为了能有正经的理由找她,魏王今日出门的确服用了一颗令人不舒服的药丸。
“那我给王爷看看。”
孟忆欢一般不给男子看病,但是对方是王爷,皇亲国戚她自然不好拒绝。
不过碍于男女大妨,对于身份贵重的男子,她会选择悬丝诊脉。
当一条丝线横亘在二人之间时,魏王不经意想到,她给齐宴璟看病时是否也是如此?
这么想他便也这么问了。
“孟大小姐给所有男子看病都是悬丝诊脉吗?”魏王认真的看向孟忆欢。
孟忆欢愣了一瞬,随后淡淡点头:“男女有别,我一般不给男子看病,若是看了便是悬丝诊脉。”
话虽这么说,可孟忆欢心里却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经给齐宴璟在府中治病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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