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喜兰绝望地搬出了工作,希望再能唤起男人的一丝对现实的考量,希望能再唤起男人的一丝理性,
而不是他这样癫狂地为了小三,甘愿与世俗作对。
严进民被提到撸掉的场长工作,就像被碰到逆鳞,瞬间就暴怒了,
“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个泼妇,我会丢掉工作吗?”
“大度大度,你为什么就是不能以大局为重?非要把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皆知?”
如果不是赵喜兰听到传闻就大吵大闹,怎么会把出轨的事情坐实?
严进民彻底失去了耐心,他直接一挥手就把赵喜兰推倒在地,然后大步地冲入卫生院。
他现在只剩下金梅了,金梅单凭那笔死去老公的矿难抚恤金,都还有四百多块钱。
一个是年轻貌美的金梅,一个是年老色衰的赵喜兰。
他心中的天平在愧疚心消散过后,终究是倾斜了。
围观的行人见严进民如此无情,更是激愤地在背后对严进民指指点点。
赵喜兰绝望地躺在地板上,刚刚的倔强,刚刚的暴起,全都化为乌有,只剩愈发俞响的哭泣。
王雨黛望着地上的赵喜兰,眼里充满了同情,语气满是唏嘘,
“这男的也太不像话了!放着好好的家庭不去维护,眼里只有小三。”
“还是什么农场场长?我记得一个月工资可是有一百块的,是我的两个月工资了。”
“原本多么幸福的家庭,就因为这男人的用情不转,就这样支离破碎!”
王雨黛说完,还悠悠地望了望萧建业一眼,似乎是把最后一句话说给萧建业听。
“如果我男人敢出轨,我一定是比地上那女人还要狠的,我要把他的蛋都给碾碎!”
王雨黛说到最后,上下的牙齿到狠狠地碰到了一起。
萧建业知道王雨黛是在点自己,笑道,
“我都听见了,你男人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还要把蛋都碾碎,那么残暴?”
他感到有趣的是,王雨黛竟然直呼他为“我男人”,从未听她这样说过。
萧建业边说还边朝王雨黛的方向凑过去,语气戏谑。
王雨黛被他逗得脸热,但语气依旧不弱,
“不然你就试试看了!”
萧建业心里觉得受用,捏起王雨黛的手,攥在手心里包起来,
“我信。不过不用等你出手,冠军应该先一步用枪把我给崩了。”
军人家庭,行事刚烈,他完全相信。
王雨黛脸热地抽走了被握着的手,
“我得赶紧回去工作了,你快回去放好鱼。”
她说完就跑入了卫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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