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是个人才,只是养了只猫,感觉自己都被关进去了。
没在洪星耽误太久,项越带人去了槐花巷,顺带给守着门口的刑勇拿了几个包子一杯豆浆。
没多久,车停在槐花巷口。
二毛和几个兄弟正在院子里啃煎饼,看到项越来了,立马起立。
“越哥”*5
项越点点头:“里边怎么样?”
二毛:“折腾了一宿,又是哭又是嚎的,这会正蔫着。”
项越看向一边穿的西装笔挺的小弟:“台词背好了没有,一会可别被人看出破绽,你就是大律师!”
小弟点头,表示背的滚瓜烂熟。
童诏打开锁,用力推开门。
舒母顶着鸡窝头刚要叫唤,就看到项越身后二十多个黑衣壮汉,咽了下口水把脏话憋了回去。
舒父缩在墙角,眼睛肿成一条缝。
“考虑得怎么样?”项越往椅子上一坐,手指在保险单上扣了扣,
“是要儿子少个腰子,还是签份保险啊?”
舒父舒母没回话,这两个他们都不想选。
突然,项越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按下免提。
“喂,王院长啊,什么!!!祝所的公子昨晚走了?”
舒家人大气都不敢喘,舒天赐直接屏住呼吸。
项越装模作样叹口气:“节哀啊,那腰子......”他故意瞥向舒家人,“行,我明白了。”
项越挂断电话,舒天赐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舒父舒母这可没那么轻松了,他们的心跳直接干到180。
两人跪在地上不停磕头:“项总!项总您行行好,我们还有孩子要养,真的不能死啊!”
“啧,算你们走运,你儿子的腰子保住了。”项越点燃香烟,
“现在两个选择:要么你们签保险,要么...“他的目光扫过舒倪俩姐妹,
“要么这两个赔钱货归我,我找找有没有女病人需要换腰子的,你们签了断绝书滚蛋,这两人是生是死和你们无关。”
舒父刚要张嘴,舒母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选二!选二!”
她扯过哭哭啼啼的舒天赐搂在怀里,“我儿是文曲星转世,老天保佑啊!”
“妈!”舒珂突然冲出来,
“我今年二十四了,在县城打工七年工资全给了家里。”
“去年发烧到40度你们都不让请假,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
项越挑眉,这姑娘还是不死心啊,这种父母怎么会在乎你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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