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越扯掉手上的输液针,血珠滴在床单上,“刘叔,谢谢您!”
刘成济:“谢什么,不是为了救我们耽误到现在,兄弟们也不会去闯和联胜,老头子得对他们负责。”
走廊里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十来个保镖拽着几个白大褂赶到病房。
项越被抱上轮椅,随着电梯来到顶楼。
两架直升机停在顶楼停机坪。
远处天空传来轰鸣,还有两架直升机在天上盘旋,里面坐满了黑衣壮汉,他们在等项越一起出发。
项越望着螺旋桨,耳边回响着童诏最后那句带着哭腔的话,
“老幺说,不把你带回去,他们就死在香江。”
喉间泛起铁锈味,项越紧紧握住拳头。
这帮不要命的小子,明明该由他来护着,现在却为了他在码头拼命。
巩沙,你给老子听着,洪星的兄弟,一个都不能留在香江。
老子说过的,一定会带你们过上好日子!
......
矮楼里。
巩沙的卫衣已经湿透,他咬着牙,一步步往前走,每一步都在地面拖出血色脚印。
只要拐过这个弯就到仓库了,巩沙心跳加速,浑身不自觉的颤抖。
“沙哥!我们为你开路!” 阿力和老刀挤到前面,肩并肩冲向拐角。
拐角传出打斗声。
巩沙带人过去,原来是马仔在拐角堆了陷阱,
陷阱的铁钉穿透阿力的脚,他闷哼一声,和两个马仔缠斗起来。
前边飘来浓烟,仓库门前的杂物堆被马仔点燃,火焰在走廊燃起形成火墙,挡住去仓库的路。
巩沙笑了,笑的疯狂,就这点把戏?也想挡住他?
他想都没想,举着钢管冲进火墙。
兄弟们也没迟疑,紧跟巩沙脚步。
巩沙感觉到灼热的火焰包裹着他,被血浸透的卫衣成了唯一的屏障。
他用钢管砸开燃烧的杂物,火星溅在手腕,烧出一连串血泡。
身后传来火烧的滋滋声,老刀身上带火抱着马仔滚在地上,火苗在两人身上乱窜。
就是被烧死!老子也得拖一个!
他死死掐住马仔喉咙:“沙哥!仓库...仓库...”
巩沙带人冲出火墙。
小金力竭,跪在地上,手臂的布料烧得只剩焦黑纤维,露出的皮肤泛着油光:“沙哥...我们到了...”
巩沙踩着发烫的地面走近,仓库门前三个马仔举刀的手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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