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哪还记得荔枝,他的耳朵里只有一个词,高成哥哥。
男人对哥哥这个词,没有抵抗力。
何况带着某种挑衅意味。
高成快速关门,低头咬走许尽欢手上的荔枝,一把将人抱起,快速往床边走去。
许尽欢故意装不懂,手指在他的喉结摩挲,“高成哥哥不吃荔枝,眼睛如虎狼地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前情妹妹送的荔枝,不好吃的。”
高成爱死了许尽欢吃醋的模样。
这才是在乎他的表现。
他低头将荔枝渡给许尽欢,在唇舌纠缠时,冰凉的荔枝汁水格外清甜。
高成吃得更开心。
许久后,许尽欢捂着嘴,狠狠推开得了便宜卖乖的高成,“你慢慢吃荔枝吧,我先去查房。”
高成满足后,躺在床上,撑着脑袋,笑着对她说,“尽欢,一会记得回来吃荔枝。”
许尽欢刚到门口,险些腿一软,摔了一跤。
她以后可能看到荔枝,都不敢正视这个水果了。
哼。
气呼呼转身离开。
高成从胸腔发出愉悦的笑声,然后手搭在额头上,将旁边散落的婚被盖在身上,思索着要给周青青找点事情干了。
要不然,天天跑出来碍眼,他媳妇恐怕得把他一脚给踹了。
坐在单人病房的周青青连连打了个喷嚏。
覃天赐下意识用手捂住嘴,“青青姐,你感冒了,就回家吃药去,对着我打喷嚏,把我弄感冒了,我就得在医院待十天半个月了。”
周青青面色窘迫,连连道歉。
覃天赐见她脸色不好,也就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反而小声询问,“青青姐,你脸色这么差,不会是得病了吧?”
周青青哪是得了大病,而是被许尽欢给气的。
可她又不能说出来,毕竟隔墙有耳。
她摇摇头表示可能是房间风扇吹的,然后旁敲侧击询问了不少事情。
覃天赐的嘴巴跟裤腰带一样松,不知不觉透露了许尽欢租了铺面,要办营业执照的事,特意拍着他的胸脯得意洋洋开口,“我要让许尽欢看看,我可不是个只会玩的混小子,我还是有几分本事在身上的。”
周青青敏锐捕捉到一个消息,“你说许尽欢要办营业执照,但我听说她连初中都没毕业,开诊所需要职业资格证吧?”
覃天赐又不懂这些。
他只知道在许尽欢面前夸下了海口,就得帮人把事办成,含含糊糊开口,“应该不要吧,就是要的话,许尽欢不是挂靠医院吗?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青青姐,你又不会医术,应该不会想掺合一脚吧?”
周青青真想骂覃天赐这个傻少爷,没听出她问话咬着牙吗?
掺合个屁掺合。
怪不得长这大,能玩一起的都是流口水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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